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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年纪相差甚多也有影响,两人之间鲜少有对话。
佑介对这个兄长几乎没什么好印象。
父亲‐‐似乎以这个无心继承家业的孩子为荣,反而与唯命是从,心甘情愿继承家业的佑介疏远。
事实或许相反,但至少当时的佑介感觉如此。
也许父亲是为了将佑介培养成独当一面的工匠才严苛以待,也许父亲是一番好意,期望佑介能早点独立。
但这只是经过二十年后,总算能体会为人父母心情的佑介之揣测。
不管父亲当时的本意如何,至少当时的佑介感到十分不满总是事实。
是故,佑介讨厌父亲,也讨厌兄长。
他从来没有将不满表达出来。
这并非憎恨或怨怼,就只是单纯的厌恶。
就在这样的状况下……
阿初来了。
阿初来的那天‐‐
佑介老是做不好工艺品,不知失败了多少次,在泥地板的房间角落拿着凿子不断努力练习。
此时,在一个身穿高贵华美、有点年代的服饰的妇人引领下,一名女人静静地走进房间。
佑介想,她们一定是兄长的客人,所以对她们在隔壁房的交谈,佑介并没有兴趣。
佑介想,反正很快就会回去了。
她们是谁根本无所谓。
他斜瞟了女人一眼。
如此而已。
但是,阿初并没有回去。
母亲细声向他介绍:「她是哥哥的媳妇。
」之后阿初就在家里住了下来。
佑介不知该如何与阿初相处。
于是他更埋首于木工之中。
他从来没有与阿初说过话。
只是……
阿初在父亲或兄长面前并不常笑,反而在佑介面前露出几次笑脸。
那应该只是客套的表现吧?不,说不定还是嘲笑呢。
反正怎样都好。
不论阿初对佑介是否有好感,或者瞧不起,或者生疏,对他而言都是相同的。
佑介无从得知阿初的真正想法,只能凭藉自己的感受做出判断。
对佑介而言,事物的表象就是一切。
不管内在是否另有深意,事实就是阿初对佑介笑了。
佑介逐渐喜欢上阿初。
那一天。
从自家后门出去,靠山处有一片略为倾斜的空地,积满了雪。
佑介抱着一堆木屑走了过去,他正在打扫工作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