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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你似乎把结婚视为可耻之事‐‐」
男子语带诚恳地说。
「‐‐所以你才有所错觉,认为打算结婚的自己很可耻,这就是你变得很在意学生目光的原因。
」
「我想‐‐没这回事。
」
「是吗?」男子语带疑问。
「‐‐既然如此,你就没有必要在意学生的言行了。
不管在谁眼里,你都是个好老师,没有任何可耻之处。
」
「我‐‐并不觉得可耻。
」
「有自信是非常好的事‐‐但是,果真如此,你又何须在意他人目光?除了部分亲戚以外,应该没人知道我向你求婚吧?其他教师也就罢了,学生根本无从得知啊。
」
是的,不可能有人知道。
「而你明知如此,却仍在意学生们的眼光,不就表示这是你的心理问题吗?」
「这‐‐的确有这种可能。
」
「所以说‐‐」男子说:
「‐‐你还是‐‐在内心深处厌恶着婚姻。
表面上答应我的求婚,却还是十分迷惘。
」
婚姻是种老旧因袭、形同虚设的制度,象征着束缚与倚赖,压榨与歧视。
纯子一直很鄙视婚姻制度,在这层意义下说没有迷惘是不可能的,但是这种事情她已经看开了。
「我并不‐‐感到迷惘。
」
「真的吗?我很重视你的意愿,如果你仍然有所迷惘,我们可以好好讨论过再做决定。
妥协就不像你了。
」
自己也认为如此。
但是纯子绝对不是因为妥协才接受求婚,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