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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so;死毫不足畏,乃天命,唯从天命而已。
但尚有事未办----家中抽屉留有种种物品,平日我即已想好拟传以诸多人士。
但自己已无力实施。
故想求助于你,按另纸所示代为分赠。
自知实为厚颜之托,尚祈体察此乃我最后心愿,而辛劳一遭为盼。
&rso;我很有些吃惊。
因为我与本田先生已好多年----五六年吧----音讯全无,而现在突然收到这么一封信。
我当即给本田先生回了信。
但交相接到的是本田先生儿子寄来的病故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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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杯噪口茶。
&ldo;那个人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
笃定已达到我等人望尘莫及的境界。
如您在明信片上写的那样,他那人的的确确有一种摇撼人心的东西。
我1938年春第一次见到他时就有这个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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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诺门坎战役你和本田先生一个部队?&rdo;
&ldo;不,&rdo;间官中尉说着轻咬嘴唇,&ldo;不是的。
我和他是两个部队,分属两个师。
我们一同行动是诺门坎战役前一次小规模作战的时候。
那以后本田伍长在诺门坎战役中负伤被送回国内。
我则没参加诺门坎的战斗。
我……&rdo;间宫中尉举起戴手套的左手,&ldo;这只左手是1945年8月苏军进攻时丢掉的。
正打坦克时肩部中了一颗重机枪子弹,一时失去知觉,偏巧又给苏军坦克的履带碾上。
之后我成了苏军俘虏,在赤塔做了手术,接着被送往西伯利亚收容所,一直被扣到1949年。
1937年被派往满洲,一共在大陆待了12年,其间一次也没有回国。
家人亲戚都以为我在同苏军作战时死了。
故乡墓地都有了我的墓。
离开日本前,尽管有点含糊也算是同一个女子订了婚的。
而她早已同别的男人结了婚。
没办法的事,12载说起来毕竟是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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