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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久美子大为惊愕地说。
不过总算拉起我的胳膊,把我从cháo乎乎阴暗暗的水族馆领到阳光下。
在公园坐了将近10分钟,慢慢大口呼吸,意识开始一点点恢复正常。
秋天的阳光很让人舒坦地闪闪照着,干透了的银杏树叶在风中摇曳着低吟浅唱。
良久,久美子问我要不要紧。
&ldo;怪人!
那么讨厌水母,一开始直说不就成了,用不着非忍到心里难受不可嘛。
&rdo;
天高气慡,微风轻拂,周围往来度周日的人们全都显得心旷神怡。
一个身段苗条的漂亮女孩在确一只长毛大狗,头戴礼帽的老人看着荡秋千的孙女,几对情侣和我们同样坐在长椅上,有人在远处练习萨克斯管音阶。
&ldo;你怎么那样喜欢水母?&rdo;我问。
&ldo;是啊,光是觉得可爱吧,大概。
&rdo;她说,&ldo;不过,刚才盯看水母时候,我忽然这么想来着:我们如此目睹的光景,不过是世界极小极小一部分。
我们习惯上认为这便是世界的世界,其实并不是的。
真正的世界位于更深更暗的地方,大部分由水母这样的生物占领着,我们只是把这点给忘了。
你不这样想?地球表面三分之二是海,我们肉眼所看见的仅仅是海面这层表皮。
而表皮下面到底有什么,我们还基本不知道。
&rdo;
之后我们散步很长时间。
5点钟,久美子说得去医院,我把她送到医院。
&ldo;今天谢谢你了。
&rdo;分别时她对我说。
从她的微笑中,我享受到以前所没有过的温暖。
这使我得知今天一天里自己得以朝她靠近了一步。
大约是托水母的福,我猜想。
那以后我同久美子约会了几次。
她母亲平安出院,我的委托人遗嘱骚动告一段落,再无须去医院之后我们也每周六见一次。
看电影,听音乐,或一味散步。
随着见面次数的增多,我们越来越适应了对方的存在。
和她一起我很快乐,身体哪怕偶一接触胸口都怦怦直跳。
周末临近时甚至工作都做不踏实。
作为她,也无疑对我怀有好感。
要不然根本不会每周都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