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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花窗帘,房间实实在在简单得可以,不像十几岁女孩住的,更像是一个好心人为轻量级囚犯设计的标准牢房。
关于窗外所见,暂时还不想说,留以后再说好了。
事物有其顺序,不是故弄玄虚。
我能对你这个拧发条鸟说的,眼下只限于这个房间,眼下。
不再和你见面之后,我也常常考虑你脸上的病‐‐突然在你脸颊上冒出的病。
那天你像灌一样偷偷下到宫胁家井里,不久出来后起了一块病,是吧?如今想起来真好像是个笑话,可那分明是我眼前发生的事。
从第一次看见时起,我就觉得那病是个什么特殊标记,觉得对我恐怕是有深不可测的含义。
否则脸上不可能突然长出什么病来!
正因如此,最后我才给那块病一个吻。
因为我想知道那东西给我怎样的感觉,是怎样一种滋味。
我可不是每星期都在这一带男人脸上逐个吻一口的哟!
至于当时我感觉到了什么,发生了什么,以后迟早会向你慢慢从头讲起(虽然我没把握讲得完全)。
上周末去街上一家美容院剪发‐‐已好久没剪发了‐‐时,在一本周刊上见到有关宫胁家空房子的报道。
不用说,我非常非常吃惊。
我一般不大看什么周刊,但那时那本周刊就在眼前放着,心血来cháo地一翻,里面竟闪出宫胁家空房子,心里大吃一惊。
是要吃惊的吧?报道本身莫名其妙,当然你这拧发条鸟的事是一行也没提及。
但说实话,当时我突然心生一念:
说不定拧发条鸟与此有关!
由于心头整个浮起这么一个疑问,觉得无论如何该给你写封信。
这么着,忽地风吹门开,想起了你的真名实姓。
嗯,不错不错,是叫冈田事。
有这样的时间,或许我应该像以往那样一下子翻过后墙找你去,和你在半死不活的厨房挟着桌子脸对脸慢慢闲聊。
这样做我想最为直截了当。
但遗憾的是由于各种各样的势之所趋,现在没办法做到。
所以也才这样伏俯在桌子上,手抓铅笔吭味吭味给你写信。
这段时间我总是思考你这拧发条鸟,不瞒你说,在梦里还见到了你好几次呢!
也梦见了那口井。
都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梦,你也算不上主角,不过是&ldo;跑龙套&rdo;那样的小角色。
所以梦本身并无多深的意味。
可我对此又非常非常耿耿于怀。
事情也巧,那本周刊上竟登了一篇关于宫胁家空房子(尽管现在已不是空房子了)的报道。
我猜想‐‐随便想罢了‐‐久美子阿姨肯定不会重新回到你身边了。
为了找回久美子阿姨,你怕是在那一带开始搞什么名堂了吧?当然这是我直感式的想象。
再见,拧发条鸟,等我想写时再写信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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