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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体僵挺,在黑暗中四顾。
当然一无所见。
&ldo;冈田先生,&rdo;又是一声男低音,&ldo;别怕,我是来帮你的。
以前我们在这里见过一次,可还记得?&rdo;
声音的确好像听过。
是那个&ldo;无面人&rdo;。
但我出于小心,没马上回答。
男子说:&ldo;争分夺秒离开这里,亮了他们肯定找来这边。
可以抄近道出去,随我来!
&rdo;
男子打开笔状手电筒。
光虽小,但照脚下足够。
&ldo;这边。
&rdo;男子低促道。
我从地上站起,急急跟在他身后。
&ldo;肯定是你熄掉照明的吧?&rdo;我对他后背问。
他没有回答‐‐并未否定。
&ldo;谢谢,正是危急关头。
&rdo;我说。
&ldo;他们都是危险分子。
&rdo;男子说,&ldo;恐怕比你想的危险得多。
&rdo;
&ldo;绵谷升真被打成重伤了?&rdo;我问。
&ldo;电视上那样说的。
&rdo;无面人谨慎地斟酌字眼。
&ldo;但不是我干的。
那时候我一个人下井来着。
&rdo;
&ldo;既然你那样说,想必就是那样。
&rdo;男子理所当然似地说。
他打开门,用手电筒照着脚下一阶一阶小心蹬着楼梯。
我跟在他身后。
楼梯很长。
中途是上楼梯还是下楼梯我竟也辨不清了。
说到底,这真是楼梯不成?
&ldo;不过,有人证明你那时在井底吗?&rdo;男子头也不回地问。
我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