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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3页）

&rdo;殷勤大骂，&ldo;老子也被扫了你他妈没长眼睛？&rdo;

&ldo;闭嘴！

&rdo;路雄低斥，抱起殷勤扔进了警车里，自己随即上去。

车里暖气开得很足，但到底没有路雄的体温舒服，殷勤缩在角落里，低着头，恪尽职守地扮演一个被扫黄老基佬的角色。

路雄看着他这怂样儿就来气，揪着他的领子拽过来，一粒一粒地给他把衬衫扣好，然后把他丢回角落，一言不发。

警车呼啸着穿过闹市区，平安夜的街道上车水马龙，他看着窗外火树银花一闪而过，心情渐渐柔软下来，从车里拿出一瓶水，拧开自己先灌了两口，递给殷勤。

那人翻个白眼看他，&ldo;不喝。

&rdo;

&ldo;必须喝！

&rdo;

殷勤立刻像强权低下高贵的头颅，接过水瓶，盯着它看半天，&ldo;你没下药吧？&rdo;

路雄瞪眼。

殷勤没脸没皮地笑了，&ldo;正好渴了，嘿嘿。

&rdo;

嘿你奶奶个熊啊！

路雄十分不慡地揉了揉他的头发。

好几辆警车呼啦啦开进公安局，半裸男们抽泣着被关进一个小房间，开始三三两两蹲在一起串词，路雄去处理其他事情，让手下看着这帮人等他回来处理。

殷勤蹲在墙角觉得很郁闷，其他人大多干过几炮了，被抓来也不冤，可他还什么都没干呐！

！

！

站起来对看守的警察叫，&ldo;把周正给我叫来。

&rdo;

公安局早已经没有一个警察不认识他了，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小声道，&ldo;周局长出差啦，嫂子，你要觉得无聊我把psp借给你玩？&rdo;

&ldo;再叫嫂子我捶死你，&rdo;殷勤闷声说，&ldo;给我个凳子坐，蹲得我腿酸。

&rdo;

警察给他搬了张椅子，又拿来一包小小苏，殷勤坐在那里喝酸奶吃小小苏玩psp。

那个警察可能也很无聊，搬着凳子坐在他旁边，&ldo;殷哥，你真就那么讨厌路队啊？&rdo;

&ldo;我不讨厌他，&rdo;殷勤噼里啪啦地按着键，随口道。

警察：&ldo;那你干嘛不和他在一起，路队都三十六了，再不结婚就老了，精子质量也下降，会生出不健康的孩子的。

&rdo;

殷勤扬起psp拍在他脑门上，&ldo;他跟我在一起也生不出健康的孩子，我没那功能。

&rdo;

警察捂着脑门：&ldo;那至少有个人照顾他啊，路队一个人过日子挺可怜的，有时候出警受伤都没个老婆陪在身边。

&rdo;

殷勤：&ldo;谁都可怜他也不会可怜，他一个小片儿警还能受伤？太怂了吧，再说，他有三个兄弟，还能让他死在医院里？&rdo;

警察：&ldo;殷哥，你真没良心，路队是省厅派下来的扫黄打非专干，可凶猛了，其实我，我觉得路队比周局长要好多了，官比他大，人长得也帅，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单身哎……&rdo;

殷勤：&ldo;再啰嗦我就给局长写举报信说你玩忽职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