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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沫一段一段捏着他的手指,犹豫再三,组织语言:&ldo;他说他被停课了,他妈妈生意上也遇到困难。
你看……&rdo;
罗殷道:&ldo;罗正国去坐牢,也受不了什么苦。
&rdo;
莫沫急急说,&ldo;我没想过要让他坐牢。
&rdo;
罗殷:&ldo;坐牢这么便宜的事,还轮不到他。
方兰自己手脚不干净,都是咎由自取。
&rdo;
&ldo;那罗裕呢?&rdo;
&ldo;所以只是停了他的课。
&rdo;
莫沫叹气。
罗殷反握住莫沫的手,安慰道,&ldo;只是要他们长记性,我有分寸。
&rdo;
莫沫被推出手术室时,麻醉刚过,第一眼看到的是他,很高兴,嘴唇哆哆嗦嗦的想说话。
为了缝针,被剃了个圆寸,额头扭扭曲曲的一道伤口。
每次被他问起疼不疼,纠结之后总摇头。
这些他都看在眼里。
他还看见过,深夜里莫沫一个人沿着墙,跌跌撞撞,磕磕跘跘,在灯光全亮的病房里,走了一遍又一遍。
那么明亮的灯光下,想看不到他的眼泪都不行。
罗殷久未出声,莫沫拍拍床铺问道,&ldo;要不你休息会儿,下午还有事吗?&rdo;
他料定罗殷下午不得空,之前天气好,能下楼放风,带他散完步罗殷就走了。
可现在下雨,他在病房憋了一天,还不能玩手机,实在闷得慌。
床一侧下陷,罗殷脱了外套躺了上去。
这是间单人病房,连床都比莫沫自己的软。
如果不是住院,他很愿意一直睡在上面。
莫沫无事可做,手不知是摸到罗殷哪里硬邦邦的肌肉,被按住了,于是自言自语道,&ldo;我帮你按按,盲人按摩?&rdo;说完自己笑出声。
那只按住他的手牵着莫沫的手搭在肩膀上,算是默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