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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天蓝心里难得内疚,面上却做不出来,只是快走两步,将水青扶住。
一边帮她检查是否有骨折,一边却不客气地强嘴,“爷爷让你走,你为什么不走?”
他在拐弯处听见的。
水青总不能说觉着他有事,所以留下来听八卦吧。
于是,虽然被他摁得龇牙咧嘴,她还是保留住自己的声音,不让透露分毫脆弱。
“骨头应该没事,可能会疼上一两个星期。
你拿瓶药酒回去,早晚各一次,用力揉开,活血化瘀。”
他把药酒放进水青的外套口袋里,“我早让你穿上羽绒外套。
你穿了,也不会疼得这么厉害。”
原来那时候,他就打算把她揍到起不来。
水青气都气不动,反倒哈一声,讥讽出半个不屑的嘴角,“云天蓝,你跟我有仇啊?”
“送你回去。”
云天蓝没回答,单手将她轻轻拉起,拿好她的外套和背包,慢慢往外走。
水青也不拒绝,因为不能拒绝。
她现在手僵脚直,痛到没感觉,骑车是妄想,回家是奢望。
既然把自己打成这样,送回家也应该。
一点不扭捏,水青坦然接受。
到院门前,云天蓝让水青穿好羽绒衣等着,一个人拐出去了。
水青看看院里的山地车,不懂他干吗跑出门。
正东猜西想,一部宝马开到她面前。
水青见过,那是爷爷的坐驾。
这个小城,宝马车罕有。
驾驶座的车门打开,云天蓝下来。
先走到院子里,推了她的自行车,放进后尾箱。
走到另一侧,打开车门,又来搀她,“上车。”
“你用这车送我回去?”
水青没想到他还挺体贴。
“放心,我有国际驾照。”
云天蓝拿出个黑色皮夹,晃了晃小小卡片。
他以为水青担心的是驾驶技术。
“我没担心。”
国外的人学车很早,她知道。
“本来以为你会用自行车载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