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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大部队,小部队都出了门,家里就剩下奶奶和妈妈。
两人忙着家务活,谁也没留意水青什么时候不见的。
水青沿着山脚往北,每过一户人家,就记个数。
凤凰山看着小,从南到北,走起来一点儿也不近。
她走过第五户时,小腿肌肉绷得紧紧,而且口干舌燥。
不习惯带手表,所以不知道时间,可是一小时的约定恐怕要放鸽子了。
但不甘心已经走过的一半路,她坐在树桩上,心里矛盾。
铃铃——铃铃——
水青回头一看,一个小男孩踩着自行车朝北过来。
身高才抛出车没多少,因为腿不够长,坐不到车座,脚兹拉兹拉上下重复蹬,有点左轻右重的危机。
“东东。”
正是上次为水青领路的孩子。
“你是耕子哥的姐姐。”
东东跳下车,不怕生得趟近她。
“你住附近?”
水青笑着问。
“我就住在前面不远。”
东东不怕生,说话表情却腼腆。
应该能信任熟悉的人,但个性内向的孩子。
“姐姐要去北坡孙家,你能告诉我还有多远吗?”
问问也好,要是远得离谱,她就改主意了。
“骑车过去很近,十分钟。”
东东和水耕都晒得黑黑的,城市孩子没有的健康肤色,“姐姐,你骑我的车去吧,走路可远了。”
还是个很聪明灵俐的孩子。
水青也不跟他假客气,站起来拍拍尘土,“东东,我带着你,你给我指个方向,你再自己回去,行吗?”
“嗯,行。”
东东把车笼头让出来给她。
骑上去,水青才发现在乡间骑车比城市里难多了,就这坑坑洼洼的泥路就磕得她牙齿打颤,虎口发麻,视线的景物在眼睛里乱跳。
可奇怪的是,东东说话还是利落,一直告诉她还有多远,走哪条岔路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