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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宜农眉头就皱了。
“很快就出来的,如今没在做。
爸,我知道风险,所以不会随便。
您放心。”
她对国内股市今后的走势不太了解,势必不会再下场,已把投资快钱的重心放在海外。
“你这是运气,知道吗?以后不许了。”
难得摆出严父的架子。
水青连忙答应。
“赚了多少?”
韩宜农却终究少不了这句关心。
“两三百万。”
她打算以后投资这种事,统统拿云天蓝来当枪使。
韩宜农心惊。
面上不露。
倒是旁边的爷爷听了,赞一句青青聪明。
云川则不经意瞄了瞄她,笑得像深沉的老狐狸。
“这件事,不能瞒着你妈。
回去后,你自己告诉她。”
韩宜农并没有因为爷爷这声赞而忽略教育。
这种时候,水青反而不怕妈妈,因为妈妈也是半个生意人,明白风险和利润成正比的关系。
“宜农,就像青青说的,黑松露出口需要通过正规公司来走,与其让别人赚,不如自己赚。
她和天蓝都是聪明人,让他们年轻人去搞吧。
咱们只要做好大后方就行了,单单是采集就是很不容易的,还有包装,保鲜。
这些技术含量的事,还得靠你们这些农务好手。”
云川还是打破了自己的沉默,站在水青这一边。
“恐怕这松露没人有经验。”
韩宜农很发愁,国内这方面的资料太有限。
“马塞尔答应会教给你们,毕竟他比谁都珍惜这些小黑炭。”
云川呵呵笑。
“那就好了。”
韩宜农还真怕糟蹋了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