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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3页）

因为时间比较紧，所以，谈话是开门见山。

&ldo;老人家，请您仔细回忆一下，昨天夜里，在你们发现莫掌柜死之前，有什么异常的情况？&rdo;

&ldo;我昨天夜里面睡得比较沉，没有听到一点动静。

昨天晚上他回来的比较迟，这我知道。

&rdo;

&ldo;您是怎么知道的，莫掌柜是什么时候回来的？&rdo;

&ldo;他回来的时候，我刚躺下，听到他开门锁的声音，嘴里面唧唧咕咕的，开了不短的时间，我估计又是在哪儿喝酒去了，时间估摸是十点钟的样子。

&rdo;

&ldo;后来呢？&rdo;

&ldo;进屋之后不久，他就睡着了。

&rdo;

&ldo;您怎么知道他睡着了？&rdo;

&ldo;他平时睡觉，只要头一靠枕头就打呼噜，我就是因为这个才和他分床睡的。

特别是喝酒的时候，从躺下一直打到睁开眼睛，闹得你整夜睡不好觉。

&rdo;

&ldo;你们是怎么知道他出事的呢？&rdo;

&ldo;十一点多钟的时候，我起来解手，觉得很奇怪。

&rdo;

&ldo;怎么奇怪？&rdo;

&ldo;他不打呼噜了，过去就是这样，听到他打呼噜了，嫌吵，心烦，可听不到声音了，又不放心，就起来看一看，结果是起来撒尿，晓松跟我讲，让我夜里面多留神他爹，说打呼噜不好。

都怪我，上次晓松回来就叫我搬过去和他一起睡，我就没当一回事，要是我在跟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啊！

&rdo;

&ldo;您是怎么发现莫掌柜不好的呢？&rdo;

&ldo;他不打呼噜了，不但不打呼噜了，我就走到他的房门口听了听，屋子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我就去敲门，还是没有动静，后来郑老师夫妻俩也起来了，还帮我敲了几次门，没有办法，郑老师就从家里面拿老来一把水果刀把门闩拨开了。

进去一看，老头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床上。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