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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黑白花俏的风衣下摆中,两只脚向这边伸出来。
虽然上半身看不太清楚,但是大概的印象应该是个中年男人。
在小屋的角落里,蟋蟀正频繁地叫着,但在四人紧张的耳中,什么都已经听不见了。
四人当中的一人走出这间小屋,其他人也跟着走了出来。
&ldo;喂,怎么办?&rdo;
他站在那里说。
&ldo;那人不是我们部落的啊。
&rdo;
&ldo;我们得去报告派出所。
&rdo;
&ldo;英雄和左武你们去,我和吾作守在这里。
&rdo;
商量好后,他们分两路行动了。
随着下山的脚步声速去,寂静忽然沉重地压上心头,留下的男人们蹲在地上,不愉快地沉默着。
期待的酒宴告吹了,他们忘记了这种愤懑,就像一对装饰品一样呆坐在那里。
派出所的巡警到来是在四点以前,管区福生署的两位刑警上来是在四点半。
他们看了尸体后推定是他杀:将近六点时,警视厅本厅的警官到达了,报社的两三个通讯员也从昭岛赶来了。
中秋的月亮已经爬上了树梢,周围非常明亮。
在月光之下,警官发现有几个黑影在夸张地窜动,这是四个青年蹲在草丛里,像懦夫一样观望着四周。
空气很冷,草叶上有夜露掉下来。
他们不时地打着寒颤,是因为冷还是害怕呢,连自己也不知道。
树林中被人惊扰美梦的山鸟,彷佛生气似的发出高亢的叫声。
警方在小屋中进行验尸。
男人的年龄推定为三十二、三岁,法医说死因是被人从背后用双手使劲地掐住了头部,属于勒死,看来颈骨也断了的样子。
几乎没有反抗的痕迹,可以想象犯人应该是个男人。
死者在风衣下面穿着灰色的衣服,脚上穿着黑色短靴。
死后大约经过了一周时间,所以颜色发黑的脸有些浮肿,由于呈现出这样极端的变化,要想象他生前的样子很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