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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1页）

1印度的一种弹拨乐器。

之后有一个只供应葡萄酒和奶酪的接待会。

&ldo;我们不必待太久。

&rdo;埃莱娜耳语。

经过几分钟的微笑和寒暄之后，我们已经在街上了。

&ldo;你喜欢刚才的每一分钟。

&rdo;她说。

&ldo;还行。

&rdo;

&ldo;我的老天，&rdo;她说，&ldo;男人为了性，愿意作的牺牲可真大啊!&rdo;

&ldo;好了，&rdo;我说：&ldo;真的没有那么糟，印度餐厅放的都是这种音乐。

&rdo;

&ldo;但是在餐厅里你可以不听。

&rdo;

&ldo;谁听了?&rdo;

我们去一家意大利餐厅吃晚餐，喝意大利浓缩咖啡时我告诉她关于凯南&iddot;库利的事，还有他太太的遭遇。

等我说完了，她坐在那儿好一会儿，只低着头盯着眼前的桌布，仿佛上面写了字似的。

然后她慢慢抬起眼来看我。

她是个很能干的女人，也是个很有忍耐力的女人，但在那一刻却看起来动人的脆弱。

&ldo;上帝啊!&rdo;她说。

&ldo;现在的人就是这样!&rdo;

&ldo;什么都可以，是不是?没有限度，&rdo;她啜了口水，&ldo;那种残酷、彻底的虐待狂。

为什么有人……算了，为什么要问为什么呢?&rdo;

&ldo;我想一定是因为可以得到快感吧，&rdo;我说，&ldo;做这件事的时候，他们一定觉得很痛快，不只是杀人的时候，还有折磨他，耍得他团团转，告诉他她会在车上，等他去的时候又告诉他她会在家里，最后再让他在一辆废车的后车厢里找到被切成一块块的她。

杀她不见得一定是虐待狂，因为他们可能想到留下一个可以指认他们的证人很不安全，可是像他们这样剜人痛处的做法，完全没有实际的好处。

分尸是很麻烦的。

对不起，这种话题在餐桌上谈真是棒透了，对不对?&rdo;

&ldo;若是当作床边故事来讲，那效果就更不能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