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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第2页）

周六下午我本来在看电视运动节目，后来决定休息一下，打了个电话给接线员。

我告诉她我的卡掉了，不知该如何启动及解除转移服务。

我想象她在查过记录之后，发现我从未订购该项服务，于是打电话给九一一，请巡逻车将整个旅馆包围。

&ldo;把电话放下，斯卡德，把手举起来。

&rdo;

我还没想象完，她已经接给电话录音，由电脑语音向我解释该怎么做，它讲得很快，我来不及全写下，所以我又打了一次电话，重复整个过程。

我准备出门去埃莱娜家的时候，便按照指示，让所有的电话都自动转到她那部电话上，至少理论上会这样。

不过我对整个程序并没有多大信心。

她买了票去看曼哈顿剧场俱乐部的演出，那出戏非常晦涩、阴郁，是个南斯拉夫剧作家写的。

我感觉一定有很多东西因为翻译而损失了，不过整出戏的张力还是很具压迫感，带领我进入人类内心黑暗的甬道，完全没有灯光。

雪上加霜的是他们没有安排中场休息时间，结果十点一刻结束时，我们觉得一分钟也没办法多待了，因为每一刻都让人窒息。

最后演员谢幕，剧院里的灯光亮起，我们一个个像僵尸般挨出门。

&ldo;良药苦口啊。

&rdo;我说。

&ldo;还是毒药?对不起，最近我挑的很卖座，对不对?先是那部你痛恨的电影，现在又是这个。

&rdo;

&ldo;我并不讨厌这出戏，&rdo;我说，&ldo;我只是觉得我跟它打了十个回合，脸上挨了好几拳。

&rdo;

&ldo;你觉得它想表达什么的信息?&rdo;

&ldo;或许用塞尔维亚和克罗地亚语讲最淋漓尽致吧。

信息啊?我不知道。

也许它想说这个世界实在很糟糕吧。

&rdo;

&ldo;要了解这一点何必去看戏，&rdo;她说，&ldo;读读每天的报纸就行了。

&rdo;

&ldo;哦，&rdo;我说，&ldo;或许在南斯拉夫情况不同。

&rdo;

我们在戏院附近吃了晚餐，那出戏的气氛缠着我们不放。

吃到一半，我说：&ldo;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我想为那天晚上的事道歉。

&rdo;

&ldo;已经过去了，亲爱的。

&rdo;

&ldo;我可不确定。

最近我的情绪很怪，一部分是因为这件案子。

有了一两个突破，我以为有进展了，现在又陷入困境，我感觉好像进退维谷。

但我不希望这件事影响到我们两人，你对我很重要，我们的关系也很重要。

&rdo;

&ldo;对我也一样。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