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猗傩本就不喜欢闵沛玉,自然不会将她挑拨离间的话放在心上,但是听她说的不堪,忍不住说道,“郡王昨日大婚,今天陪伴王妃理所应当,这你也要挑毛病不成?还不如把心思放在福宝身上。
昨儿和妃娘娘派来的姑姑不还说孩子还小不能抱着到处走,你倒可好,半点不听。”
“我若是不抱着福宝出来,你们谁还能记得我们娘俩。
我看郡王和王妃感情不错,没准哪天王妃就该生下个小郡王,到时候更没咱们什么事儿了。
如今你肚子里这个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呢!
我看呀,福宝多个妹妹倒也不错。”
猗傩懒懒道,“弟弟妹妹都无所谓,不过这话你可别让郡王听了去,到时候迁怒到福宝身上可就不好了。”
闵沛玉哼了一声,抱着孩子转身就向外走去,临走的时候还转头对猗傩说道,“我不过是个庶妃,生的孩子也碍不着旁人什么事。
但你可不同,你是上了宗谱的侧妃,来日王妃没儿子的话,你的孩子可是有袭爵的资本,小心王妃的忌惮。”
说罢就从西苑走了出去。
伺候猗傩的墨雪是从烟雨楼就一直跟着猗傩的侍女,等闵沛玉从西苑出去,她就掌不住啐了一口道,“那闵庶妃也太过了些,她算是什么也配来跟咱们说这样的话。
听着还以为她多好心的,其实还不及时来挑拨离间。”
“既然是挑拨离间你又何须在意?”
猗傩神色慵懒,“咱们心里明白就好。
阿毓和我自然是不用多说什么的,就闵沛玉一个掀不起大浪来。”
“娘子说的有理。
对了,今日的安胎药我已经让人熬好了,娘子还是趁热喝了才好。”
墨雪转身对年纪小的侍女说道,“去小厨房把娘子的安胎药端来。”
自从闵沛玉和猗傩有了身孕以来,太医院的奉御们每隔十日都会来给她们检查一番,然后也会从太医院送出安胎药来。
这是宫里对她们的体恤,也是对皇嗣的重视。
不多时,乌黑的药汁端了上来,猗傩三口两口就喝完了,对墨雪说道,“你去打听打听王爷此时可还在王妃哪儿,若是不在我就过去看看。”
此时慕容琛仍旧在正房里,下午说了那么多还不够,用了晚膳之后他们两个人又屏退了所有人,在房里讨论起了昨晚的事情。
慕容琛拿出纸笔,和秦般毓在上面写写画画。
“要做成那件事,咱们现在就必须得把对手都先看清楚。”
慕容琛轻声说道,“先是申氏,再是二哥他们背后的弘农杨氏,最后就是大哥以及宋家和郑家。”
“你忘了一个人,其实就整件事来说,咱们最大的敌人是陛下。
如果你不能取得他的信任,咱们在朝中就无立足之地,就算要扶持太子都没有资本。
这资本就是你手中的实权,还有朝中文武的支持。
如今看起来,秦家可为你所用,只要你善加结交,再拉拢些旁的世族也不是不可能。
现在就可惜阿岳年纪还小,还不能从军作战,否则也可以为你添一份助力了。”
慕容琛摆摆手,“这个不可,若是可以我宁愿阿岳不要从军。
现在老师身边只有阿岳一个儿子,若是他再出了三长两短让老师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