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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字,看起来超蠢。
虽然许博淳立刻报复,在我的书包背带上用立可白回敬“南无阿弥陀佛”
几字,还是难消他心头之恨——因为我被写了反而爽朗地哈哈大笑。
“但沈佳仪不聊那些东西!
她上次还问我她送我的证严法师静思语,我读了有什么感想咧!
他妈的我还真对证严法师没什么意见,但我觉得头很大,要我假装很感兴趣,那是一点都办不到。”
我擤着鼻涕。
跟沈佳仪面对面聊天,总是有话说的,且非常自然。
但男生跟女生讲电话,就是一门博大精深的人际艺术了。
十六岁半的我,完全参透不能。
有些男人终其一生都无法跟女人讲电话超过十分钟,一点也不奇怪。
“这样啊——其他人我不知道啦,不过我听我姊姊在跟朋友讲电话的时候,几乎都言不及义,废话很多。”
许博淳回忆。
“言不及义?听起来好像很恐怖。”
我将鼻涕好好用卫生纸包起来。
“废话越多就越讲不完,反而正经事一下子就聊完了,跟女生讲电话,一定要讲很多很多废话。”
许博淳言之凿凿。
“女生真的很喜欢讲废话跟听废话?我怎么觉得沈佳仪不是这种女生。”
我将饱饱的“鼻涕便当”
偷偷摸摸放进许博淳敞开的裤袋里。
“那就干脆硬聊啊,要不就做功课啊,照道理只要正经事够多,电话还是可以讲很久的吧?”
许博淳有些不耐烦了。
浑然不知,他下一次将手插进口袋的时候,就会摸到我送他的、软软胀胀的鼻涕便当,一不小心还会黏乎乎大爆炸!
“做功课?”
我虚心请教。
“你就拿一张白纸开始列正经事啊,讲电话的时候就看着小抄讲,讲完一件事就勾掉一条——喂,要不要去买饮料喝?”
许博淳看着手表,站起,休息时间快结束了。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