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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民早该成婚了,只是家里的条件一直不好,她想操心,却也使不上什么力。
相公当年考上秀才之后,家里就落魄了,也就没再继续考学。
随着公公婆婆的去世,家里的重担全都落到了相公的身上,他除了去学堂教学,闲空里总是到处找些零活,贴补家用。
她自己空有那琴棋书画的本事,却是一点帮助都没有,就像个废人一般。
如今,新民终于中了举,有了功名,亲事也不能再拖。
等他成了婚,自己和相公也就了了一桩心事了。
想到这,忙打起十二分精神来,从妝盒底下拿出了以前的金钗,别进了发髻。
整个人显得更为庄重了。
等乐墨解了火,尽了兴。
那小人已经完全爬不起来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耷拉着眼皮,趴在乐墨胸前一动不动。
乐墨轻轻给她调整了下姿势,让她躺的更舒服些,眸中划过一抹歉疚,满是疼惜的揽着她,抚着那柔顺的青丝。
等宝儿收拾妥当,到木叶庄时,已经大中午了,乐墨微勾着唇角,把人包下了马车,送到了门口。
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我相信,乐墨肯定早被千刀万剐了。
乐墨直接忽略掉那愤愤的小眼光,挑着凤目,欺近那玉耳道,&ldo;夫人,你今天真美!
&rdo;说完,薄唇高挑,一抹绝美的笑绽放在那莹白的俊脸上,周围一切顿时黯淡无光,只余那如神袛般艳绝无双的俊颜风华逼人。
宝儿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妈呀,太妖孽了!
看了无数次,可是还是会被迷倒,丫的,我怎么就这么花痴呢!
要死啊!
忙敛起了神色,匆匆的进了木叶庄。
乐墨微垂着凤眸,收起了那只对她一人的温柔,抬步离开了。
寒风吹着那墨发肆意飞扬,映着脸上那清冷的神色,无端生出了不可侵犯的威严。
宝儿刚进院子就听见了那后堂里热闹的声音,有些别扭的理了理衣领。
早上的剧烈运动,早把身体给累垮了,浑身酸疼啊!
心里有了思量了,以后一定不能如此长久的耗着他,不然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倒不如每天都让他消消火。
&ldo;宝儿,怎么才过来?脸上怎么冒这么多汗啊?怎么了?&rdo;,木莲瞥见那门口的人,立马起了身,迎到跟前关心的问着。
屋中坐着的也都随着起了身。
陈氏微微有些惊讶,继而脸上浮上了淡淡的笑意。
&ldo;没,没事,就是早上起来不太舒服,可能是夜里受了些风吧。
&rdo;扫了一眼那屋里的人,微微垂着脑袋,小声道&ldo;干娘,对不起,我来这么晚。
&rdo;
&ldo;傻孩子,身体不舒服就别过来了,还又跑过来,看大夫了吗?&rdo;木莲把人拉到了身边,一边的丫头忙摆了一个凳子。
&ldo;干娘,没事的,我身体好得很。
&rdo;嘴上忙乖巧的应着,眼底有些无奈。
木莲吩咐一旁的丫头到厨房去煮姜茶,宝儿只得老实的应着,撒谎纯属无奈啊。
宝儿目光流转到陈氏脸上,对上那眼睛,微微一笑,陈氏了然,轻轻点了点头。
那媒婆可真不是盖得,一点都不给冷场的机会,绝对的见fèng插话啊!
不过,这媒婆倒是不错,说话很有一套,并不让人反感。
这要是在当代,绝对称得上是金牌红娘啊!
必定能使一个地方的单身率,降低不少,比那相亲节目靠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