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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陆殊同又渐渐学会如何和它们做游戏。
他会让人把场所四周的灯关掉,在黑暗里逗弄这些狂怒不安的猛兽,就像今晚在诊所里玩弄那群警察一样。
明明游刃有余乐在其中,但脸上会作出不知所措、茫然受惊的表情。
因为这样许约会开心。
陆殊同爱他的养父许约。
明知道对方恨他,最大的爱好除了赚钱就是送他去死,但还是义无反顾地深爱他。
就像此时他被推进猛兽笼,却仍然犯贱的为接下来即将看到许约而由衷感到开心。
陆殊同吐出长长一口气,抹了把脸上的血。
他打算在结束完后去见许约前不洗澡——对方喜欢看到他受伤的样子。
半小时后笼内仅剩的两只公狮倒地。
陆殊同把手从一只狮子的胸腹中抽出,带着淅沥沥的血迹,走到出口前。
之前的带路人将门打开。
“带我去见许约?”
浑身带血的人说。
“哦不……在这之前先让我去洗个手,顺便给条毛巾过来,这么多血,我怕等下许约看到又要嫌弃。”
☆、23
3
凌晨四点,赌场里的人走了一大半,今晚属于他们的狂欢已经结束,不过对某人来说——才刚刚开始。
毕竟他现在才得以见到许约。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
轮椅上的男人身上披着毯子,睡的很熟,站在一旁的助理看到开门的人后立刻离开。
陆殊同身上的血迹被擦得七七八八,没了阻碍,皮肉上的伤很明显。
助理关上门。
办公室中间的人睁开眼,“还没死?”
陆殊同走到他身边蹲下,对着人笑得温柔,“这不是留着条命过来见你吗。”
许约嫌恶地看了他一眼,左手放到轮椅上想从他身边离开,但对方将他固定,站起来俯身捏住许约下巴,干脆利落地吻上他嘴唇。
带着浓重的血腥味,不知道是人是兽。
陆殊同闭着眼,伸出舌头与他交缠,似乎完全沉浸在其中,而许约则皱眉冷冰冰地看着,仿佛在看一具尸体,等到对方松开自己后立刻把手伸向桌子抽出一张纸巾,又是吐口水又是擦嘴。
——他从不掩饰对陆殊同的厌恶,而对方似乎也从不在意许约对自己的抗拒。
两人的关系不仅仅是养父子,还是情人。
世间仅此一对,仇人与爱人综合的情侣。
等到嘴里那股恶心的味道散去,许约盯着靠在桌子上的人,“我真想找个心理医生来检查下你的心理状况。”
“怎么了?”
陆殊同手指动了动,很想伸出去摸男人被自己咬破的嘴唇,“是想要关心下我吗?”
“想知道你是不是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