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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不管责任在谁,现在难过受伤的是白既明。
他到底喝了多少酒?是不是又全是高度的?肠胃到底能不能受得了?用不用去医院?
廖维信想得头都疼了,紧张、生气、懊恼、烦躁不安。
他真想再打个电话,好好了解一下白既明的情况。
可是,他的身份如此尴尬,如果白母因为他再生既明的气,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当初白既明突然回家的那种心情又回来了,那是什么也抓不住,什么也掌握不了的惶恐;是很怕会失去什么,却不知该怎么挽回的无助。
他只手掩住脸,慢慢做深呼吸。
&ldo;冷静。
&rdo;他对自己说,&ldo;廖维信,你冷静一点。
很多情况,你并不了解,妄自下判断实在太愚蠢了。
&rdo;
可是,唉,只要一和白既明有关,他也只能愚蠢。
眼睁睁看着时钟过了一个小时,现在再打电话,不算唐突吧?廖维信再也按捺不住,还是按下号码。
这次还是白父接的:&ldo;啊,不怎么样,不太清醒,还是吐。
&rdo;
&ldo;叔,你给他喝点淡盐水,估计能好点。
&rdo;
&ldo;有用吗?他喝水都吐。
&rdo;
&ldo;那别让他吃东西了,先让他睡觉吧。
&rdo;
&ldo;他不睡呀,就是折腾,还哭,没完没了的。
唉……&rdo;
廖维信一颗心疼得直发颤,半天憋出一句:&ldo;叔你拍拍他,拍拍他好好哄一哄。
&rdo;
白父刚要接口,那边白母又喊:&ldo;哎呀你快过来,儿子吐血了!
&rdo;白父听老婆声都变了,吓得摔上电话奔过去。
廖维信差点蹦起来,也顾不得别的,披上外套就下楼。
廖父廖母正下围棋,见儿子急三火四地跑下来,衣服扣都系错了。
二老对视一眼,廖父喊住他:&ldo;你这是干什么去?&rdo;
&ldo;不行,我得去s城。
&rdo;廖维信一脸的严峻。
廖父一看他的神色,多少明白了点,指指他的衣服:&ldo;要去也不能就这么去呀。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