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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希望爸爸更伤心难过。
所以明明什么都懂的她,偏装作傻乎乎的问他:&ldo;爸爸,如果妈妈在那边伤心了,会不会也一直哭?哭得两眼红肿看不清路,在那边也撞一回车,就又回来了?&rdo;
爸爸于是也在碑前哭得两眼红肿。
后来爸爸病重,忽然说&ldo;我的苏苏行的&rdo;,把公司给了她。
偶尔她也想过,爸爸说&ldo;她行的&rdo;,是不是她够坏的意思?
跟她相比,董春芳与许迪,只是弱鸡与小屁孩吧。
而她,谁都伤害,是个无情无义彻头彻尾的坏孩子吧。
碑前有两束花,菊花与百合,新鲜鲜的象刚采下。
许苏盯着花束看了又看,然后抬眼四处张望。
安静静的陵园看不到一个人影。
能是谁呢?
会是……
不会吧……
就是……
……不许想了。
。
。
。
许苏打了场痛快淋漓的室内网球,精疲力竭才停下。
昨天哭了一场,眼睛生涩到现在。
等车来接的时候,她靠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几乎要睡过去,迷蒙中并未注意走过来的人是谁。
那人轻轻拍了拍她脑袋,带笑的声音响起来,&ldo;怎么看见我就想睡?嗯?&rdo;
许苏一个激灵醒过神来。
她抬头,瞪着韩端。
男人一脸可恶的儒雅笑意。
是啊,他也有很大变化。
从前涂满冷色调的人,现在竟然可以称上儒雅了。
然后,才后知后觉的想,他刚才说什么?是打招呼吗?还是一个可恶的黄色笑话?
她无声半晌,问:&ldo;你怎么来了?&rdo;
他递给她一个厚厚的文件袋:&ldo;给,我的九十九步。
&rdo;
许苏打开文件袋:&ldo;什么?&rdo;
&ldo;某人要的,我的全部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