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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奕典想起大老虎护着他受了伤,便不敢多摸:“殿下你累不累,靠着我睡一会儿?”
蔺景枭愉悦的摇头,眯着眼享受小植人的关怀。
就很刺眼了。
“你们结婚是阴差阳错,我弟弟不可能和你过苦日子,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离婚?”
沐琉在面对外人时,是力挺弟弟的,但私下里,他还是看不惯。
这就像是棒打鸳鸯的王母娘娘,铁面无私。
沐琉的黑脸是给蔺景枭看的,这场婚姻本就是胁迫,弟弟受了那么多苦,他舍不得。
袁奕典愣了一下,事发突然他也没想到真正的亲人粉墨登场,原本从长计议的离婚计划作废了。
他呆呆的侧头看向蔺景枭:“殿下?您怎么说?”
蔺景枭尾巴刷的炸开了,灼灼的目光看向小植人。
小植人眼睛清亮,并无痛色。
他也许想和我离婚。
结婚之后飞扬的好心情消失,大老虎神采奕奕的眼黯淡下来,嘴唇艰难蠕动两下。
他可能更配不上小植人了,蔺景枭如此想着,耷拉下眼皮,开始自闭。
袁奕典:“??”
“不离婚!
爸爸和爸爸才不离婚!”
人鱼宝宝呜哇,哭的可伤心,珍珠一颗颗的掉落。
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两只小胖手分别抓住两个爸爸的裤脚,妄图给他们绑个疙瘩永不分离。
刚拥有了亲人的小崽崽珍惜极了这个脆弱的家庭,他们纷纷伤心起来。
小狗崽性子跳脱,此刻却“汪汪汪”
叫几声,跟着抽抽搭搭。
一时间,逼仄的车厢内,宝宝们难过的掉金豆子。
沐琉:“…………”
沐琉:“!
!
!”
头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