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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比德是编筐、织柳条的。
我的孙子正在河边割柳条。
我是个不中用的人了,剥不开柳条了,痛风把我的指甲弄弯了,这你是可以看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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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我伸出了手。
&ldo;冷静点!
&rdo;我说,&ldo;我们不是强盗!
&rdo;
&ldo;你刚才说过,你们是我们被告诫不能理睬的人。
&rdo;
&ldo;我们是他们所指的那些外国人,这是对的。
但是如果说我们是阿尔巴尼亚人,那就是谎言。
&rdo;
&ldo;那个骑在马上的人究竟是什么人?&rdo;
&ldo;那是我。
我们交换了马匹。
我穿的是另一种衣服,好不让我要抓的那些人一眼认出来。
看来你与穆巴拉克打交道的经历是很糟的,是不是?&rdo;
这个问题是针对阿比德提的,他回答时脸朝着他的父亲:
&ldo;是的,但不光我一个人,还有妹夫许屈吕。
你看过穆巴拉克及其随从的马没有?&rdo;
&ldo;我怎么可能呢?我还没有到过仓库,而且那时天还没有大亮,房子周围的雾很浓。
我的女婿怎么啦?&rdo;
&ldo;那些人把许屈吕的东西偷走了。
&rdo;
&ldo;啊,安拉!
这个可怜的人,他不久前刚刚失去了他的妻子‐‐你的妹妹‐‐我的女儿。
那些人怎么还要拿走他的东西呢?&rdo;
&ldo;偷走了他仅有的两匹马中最好的那匹。
&rdo;阿比德发出雷鸣般的声音。
&ldo;天啊!
他们为什么做出这种事来?他们完全可以去偷富人的另一匹马。
那样二来,安拉可能会少发怒。
那个穆巴拉克是不是在场?从什么时候起,那些虔诚的移民变成马贼了?&rdo;
&ldo;现在与过去不同了,再也没有圣人了。
一切都是诡计、欺诈和骗局。
最虔诚的圣人和最高贵的谢里夫可能会来找我,但不会再相信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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