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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额头很高,露在外面。
他的长袍只能遮到膝盖,像个独一无二的、巨大的口袋,不论从哪面看,不论上、下、左、右、前、后看,都是鼓鼓的,足以容纳这位医生的流动药房。
有一样东西是多余的,那就是,在这位医疗艺术家身上,还挂着一个相当大的方筐,用带子吊在肩膀上。
很可能这是装着宝贵医疗器械的容器。
他穿着一双两层毡底的毛袜,脚和袜子一起套在拖鞋里,其用途是很大的。
它看起来属于用形象语言描述的那种&ldo;两步跨过莱茵河&rdo;的袜子种类。
医生进门的时候,把这双拖鞋从脚上脱下来,穿着袜子朝我走过来。
这是当地的一种礼节。
我的脚正好在水里洗,他一看就知道,我需要帮助。
他向我鞠了个躬,筐子随之滑下来,落在他前面。
我按照最高知识水准和能力回了礼。
现在,他把筐于放到地上,问:
&ldo;你爱说话吗?&rdo;
&ldo;不。
&rdo;我简短地回答。
&ldo;我也不爱说话。
那就短问短答,早早完结!
&rdo;
我没有想到,这个胖子会有这么谦虚的态度。
在拉多维什,他肯定可以用这种态度给人以深刻印象,生意兴隆。
他叉开两腿走到我面前,从上到下把我打量了一番,然后问:
&ldo;你是有只脚的那位?&rdo;
&ldo;不,是有两只脚的。
&rdo;
&ldo;什么?所有两只脚都断了?&rdo;
他不懂我的笑话。
&ldo;只有一只,左脚!
&rdo;
&ldo;双骨折?&rdo;
天啦!
这位医生谈起双骨折来了!
为什么不直说三骨折!
不过这是他的事情。
他并没有要求从我嘴里知道伤势。
&ldo;只是脱日。
&rdo;我答道。
&ldo;把舌头伸出来!
&rdo;
这更漂亮了!
不过,我还是对这位医生很礼貌,给他看了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