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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别乱动。
」奈恩说:「其他人也别打扰他,听到没?他得好好休息。
」然后转头告诉红鞋,「我们快回到船上了,你撑得住吧?」
红鞋点点头。
狂暴褪去之后,什么动作都都吃力,他根本无法想象先前怎么有办法握住高热的铁块。
但他也不打算察看手掌伤势。
过一阵子他有办法治好,可是这几个月恐怕没办法使力了。
不过他知道自己活得下去。
「有人死了吗?」奈恩和其他人退开了,红鞋朝着斐南多问。
「唔,七、八个英国人吧。
」
「没有我们的人吧?」
「没有。
尚皮耶中了一枪,打在肩膀上,没有性命危险。
」
「那就好。
我们还有兰姆酒吗?」
「没了,那些疯子喝光了。
」
「黑胡子最好能给我一些,我不喝不行。
」
「他敢不给,」斐南多语气很坚决:「我不勒死他才怪。
」
第二部结
世界受到看不见的结捆绑。
──阿塔纳斯珂雪【注:阿塔纳斯珂雪为十七世纪德国耶稣会成员,非常博学多闻。
】《充满魅力的自然王国》
恶魔具备灵性与知性……
──柯腾马瑟《无形世界的奇观》,一六九三年
第九章彗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