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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时钟就是以太钟座,可以判断经度。
」
「真厉害啊,小姐。
」
克蕾西刻意干咳两下,沙皇挑起眉毛:「小姐怎么了?」
「舰长,恐怕我对科学的涉猎太少了点,」克蕾西挤出最甜美的声音日说:「可以请您详细解释吗?」
「好、好,当然可以。
」沙皇回答,爱翠安心想他的确是个特立独行的人,个子很大,但却将肩膀往内缩,彷佛是希望不会受人注意,又好像他的身体本能地在抗拒什么。
残酷而羞怯、大胆而稳重,这个习惯舰长称呼的男人,确实是个奇妙的君主。
「理由我就不多说了,」沙皇道:「总之没有准确的时间,就无法判断经度。
但各位应该也知道,时钟在船上基本上没有用,因为晃动太过剧烈了。
但现在,这船上的时钟跟我圣彼得堡家里头的一样准,懂得这道理吗?」
「啊!就像以太抄写机一样吧,但不是传递文字,而是传递时间。
」
「一点儿都没错。
」
爱翠安又指着其他指针说:「其他指针──风速跟风力,对吧?还有一个是气压?」
「对!」沙皇大叫起来:「对!我一眼就可以知道各个方向的天气状况。
维希莉莎对妳的评价相当正确,小姐,妳完全没让我失望。
真是等不及要回圣彼得堡,妳看见那里的设备,不知道会露出什么表情。
」
「我也很期待,舰长,不过得先解决我这边的问题。
」
「已经解决了。
」沙皇直接说:「他们一个一个对我、然后也对妳宣示忠诚就好,另外妳们三位也一样。
」他眼神冷了一些,「不要背叛我,我很厌恶这种事情。
」
爱翠安看看赫丘尔,他微乎其微地点了头。
「舰长果然宽厚,」她说:「您不会后悔的。
」
「你呢,先生?」沙皇朝赫丘尔问:「希望我没有搞错几位之间的位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