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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对,早知道昨天就把那猴子精毙掉,再扛回去领赏‐‐&rdo;旗娃捏起了下巴,&ldo;但那么大一坨肉,扛起来估计够呛!&rdo;
&ldo;小毛病,要是那东西真的值钱,回我老家,把山走个遍,再逮一只毙掉,一样领赏。
&rdo;刘思革挤起脸上的皱褶,笑着说。
邓鸿超嘿嘿一笑,又答了一句什么,但我没听进耳朵。
因为这时候,我的视线里出现了其他东西。
在哗啦啦的急溪边上,一条花花绿绿的游蛇,忽然从一页岩石下钻出了头。
我下意识的就做了一个噤声手势,然后抓起枪,慢慢站直了身子。
雨后正是蚂蝗出击的大好时机,一旁的旗娃,正在谈话中束紧自己的绑腿,以防昨日&ldo;蚂蝗钻裤裆&rdo;的险象再次发生。
我顺手拍了拍他,然后朝游蛇的方向努了努头。
旗娃倒还反应得快,看见游蛇之后,立即也两眼放光,站起身子。
游蛇那花花绿绿的身子向世界宣示着,它可能是有毒的,是不好惹的。
但是呢,蛇身倒还长得较为粗壮。
管它有毒没毒,那一定是盘不错的烤蛇肉。
包里的压缩干粮才吃了一天,我就又想弄些新鲜的食物入肚了。
我来不及仔细斟酌抓蛇的行为是否妥当,就已经迈出了步子‐‐我实在不想让这到嘴的食物溜掉。
那蛇离我们有个米的距离,它吐着嘴里的长长信子,已从那页岩石之下游出了大半截身子。
邓鸿超这时也见识到了那花花绿绿、引人发麻的蛇身,他惊了一声,往后缩了几步。
其余人则默不作声的看着我和旗娃,摸向那条花蛇。
花蛇蜿蜒着身子,慢悠悠的爬向与我们相反的方向,没发现后面的来人。
我将冲锋枪的折叠枪托展开,然后示意张旗正,把刀子摸出来。
越是接近那条花蛇,我就越是有些紧张。
如果抓蛇的过程中,我的动作稍有疏忽,花蛇转身咬我一口,那我估计就得交代在这溪水边了。
因为这条游蛇尖头花身,十有八九都是剧毒。
剧毒之下,花蛇只需小啜一口,就能让我无计可施,坐下等死。
但犹豫的同时,我已来不及反悔,几个步子快走到那蛇后,我身体迅速一压,举起枪托,准备砸向那花蛇。
可谁知这个时候,发力中脚下的软泥一滑,身体即刻失衡,一个趔趄就往下栽去。
心头&ldo;咯噔&rdo;一下,我心里的骂话还没蹦完全,身体就贴掉了地面。
倒地之后,那花花绿绿、蠕软的蛇身,就贴在了脸前。
事后回想,那花蛇估计是肚子空了,才慢悠悠的出洞寻食。
而肚子空荡荡的它,反应力也下降了不少。
否则我倒地之后,那花蛇就会立即转头反咬我一口,取我性命。
那我这条年轻的生命,就要断绝于毒蛇之口‐‐对于一个兵来说,这种死法有些尴尬,甚至有些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