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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开衣服一看,结果倒还算不幸中的万幸。
那应该是刚才的两颗流弹,擦刮到了我的侧腰。
子弹没用大面积破坏我的身体组织,仅是在腰间擦挂出来一个血口。
比起旗娃的伤势,这已经算是轻伤了。
杨前辈拿过我的手电筒,然后走到墙边,啪嗒几声将室内的灯光给灭了掉。
邓鸿超的吼叫好像消失了,而那厅室内,只听阵阵微响,不知道正在发生什么。
顶着疼痛,好不容易抬出了旗娃,结果解放鞋刚还踩回钢板平台时,那长廊里的舱门,竟然也响起了沉闷的撞击!
一瞬间,我想起了那些骨头尽碎的尸骨,刚才那个浑身发白的庞然大物,恐怕就是作案的凶手!巨响犹如穷追不舍的幽灵,阴魂不散,几个人赶紧退出长廊,回到钢板,关过了最后一道舱门。
&ldo;走!&rdo;杨前辈一瘸一拐的在前边打着手电筒,为我们探路。
看得出来,就连他那张狰狞的面孔上,也露现出了惶恐的神情。
我是说,那沉闷的声响,不是什么玄乎的东西,而是实实在在的危险!
都说死人死人,死沉死沉。
旗娃虽然还没断气,但也算半个死人了。
他两只脚都中了枪,几乎无法使劲儿,所以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俩身上。
就算我的身子骨完好,扛着他走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特别是扛着他踩楼梯。
心情虽然急不可耐,但碰到这些障碍,也不得不放下速度。
为了定住旗娃的重量,我自己都快疼得晕了过去。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本还想在平台上找一些房间躲避,但这几层下来,平台都是纯粹的平台,没有凿出任何空间!
岩壁上除了密集的管道,就是更为密集的电缆。
而这个时候,耳旁的旗娃,忽然沉了口气,只听他说:&ldo;排长,建国哥,你们别扛了,放我下来……&rdo;
听起来,这句话倒还说得清晰,念得平缓,不再像刚才那样情绪激动而唧唧呜呜。
&ldo;放下,我说真的。
&rdo;见我俩不动,他便动起手,执拗着要挣脱我俩。
无奈之下,我俩便把他放在钢管楼梯旁。
旗娃靠着钢管,坐了下来。
王军英打开手电筒,查看着肚腹处的伤势。
有杨前辈的布条围着,伤势看起来比刚才好了那么一点。
至少不再像刚才那样血晕淋漓了。
&ldo;怎么?&rdo;王军英问他。
喘气之时,我摸了一把腰前的伤口,只感觉黏润润的一片,看来这个伤口,不如我想象中的轻松。
旗娃咳嗽几声,喘了口气:&ldo;我包里有爆破筒,拿,拿出来。
&rdo;
爆破筒?我疑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