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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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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答复,我立刻拎着他上了车,心里这才舒服些。
回到桂林,我也找着地头蛇的感觉了,主场和客场就是不一样。
他说的地方已经是很偏远的郊区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只有和朋友去阳朔玩的时候才路过几次。
按照他的指引,我七拐八拐的进了雁山镇属下的一个小村子。
说是村子,也不过群山环绕下的几户人家,南方的地势如此,很难形成大的聚落。
我的车开到路口就进不去了,只能下来和他徒步往里走。
我们寻觅的终点,是一所破败不堪的小瓦房。
我很难称之为房子,因为这更像田间守夜的临时窝棚,大小不过几平米,蒿草高过门扉,连窗子都没有,足见穷苦到什么地步。
我强压怒火叫了几声门,见没人应答且门又没锁,便自顾推门而入。
十、浴室
屋子里面同样简陋,靠墙摆一张木板搭的床,几只剪开的化肥袋子权作蚊帐,锅碗瓢盆就直接罗在地上,甚至没有一盏灯。
棚顶的漏洞上还糊着一幅红底白字的计生条幅。
也不知是什么东西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味道。
那小子懦懦的跟在我身后,我回身给他一耳光:&ldo;这样的人家你也偷?你还有没有人性?&rdo;我喘口气接着问:&ldo;东西在哪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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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红着脸朝床下一指:&ldo;我……我就是在那摸着个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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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板离地还有十几厘米的空隙,靠几块砖撑着,我弯腰看了看,太黑了没看清,便把注意力转向屋子里其他地方。
这房子本是很小,我也没发现什么能证明房主身份的物件,回头却看见那小子趴在地上努力从床底掏着什么。
&ldo;你干嘛呢?&rdo;我不耐烦的看着他。
&ldo;在叔你不是要找宝贝吗?我替你搜搜。
&rdo;他一脸谄媚朝我笑着。
擦,这孙子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气得直想过去踹他。
但是我脚还没来得及抬,就感觉一股阴风迎面吹来,立刻打了个哆嗦,这感觉太熟悉了。
那小子怕是也觉察到了,声音变得颤颤巍巍的:&ldo;在叔,你觉没觉着这儿有什么东西啊,我怎么觉得这么瘆得慌呢?&rdo;这时候门咯咯吱吱的被风合上,屋子里彻底没了一丝光亮,我也呆不下去了:&ldo;走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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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我恨他恨得不行,也不可能把他扔市郊,只好顺路先送他回去,然后一个人往家开。
由于明天正式上班,我也不敢熬得太晚,打开热水器再回卧室上了会网,就想洗个澡早点休息了。
我家的卫浴是分开的,浴室是单独的一个小间。
我进来的的时候顺手把周渊送的护身符放在了外面的桌子上,毕竟这是纸制的,不能沾水。
谁知道却险些酿成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