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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筠儿不说她往相府写了信,我还真想不出这么多事情来。”
管昕昀从袖袋中拿出那封信,掀开熏笼的盖子扔了进去:“岫筠有了这个心思就是天理不容,我说什么都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她就算是一世无所出,也跟咱们这个家没干系。
那些话全是她说出来的,高枝儿也都被她占去了。
世上的事儿是不会有两全的。”
管隽筠看到过两次同样蒸腾着的火焰,燃起这火焰的居然是同一个人写的两封信。
管岫筠若知道是这个结果,会说自己居心叵测吗?
吴纤雪携着管隽筠的手到在自己起居的上房内坐下:“前次嬷嬷们回来的时候就说,你要吃什么酸辣的了不得的东西,那些个东西是能够入口的?后来送去的酸梅和樱桃应子可吃了?”
“吃了,还是家里的好。”
管隽筠点头:“相府里的梅子太甜腻,不解口。”
“还好,不算是个刁钻口味。”
吴纤雪掩嘴笑起来:“比我那时候好多了。
我那时候正是隆冬,非要吃盛夏时候的桑葚,弄得沸反盈天的。
你哥哥叫人四处去找,后来还是南边的人回来带回来几株专为冬蚕种的桑树上接的桑葚,吃下去登时就好了。”
“还好我不吃这个。
独独受不得那个什么虾仁酱。”
管隽筠拈起一枚梅子放进嘴里。
“谁这么不省事,把什么虾仁酱送到你跟前。”
吴纤雪把一碟新样的点心挪到管隽筠手边:“筠儿,这么些日子都没回来。
他对你好?”
“能有什么不好呢?”
管隽筠看了眼吴纤雪:“嫂嫂,你说姐姐写信回来是为了什么?她还不歇心?”
吴纤雪沉默了半晌:“你也别想那么多,嫂嫂说句话你别不信。
两人做夫妻久了,比从前那些故事都来得要紧。
虽说两人之间龃龌总是有的,只是岫筠到底是别人家的媳妇。
名分所限身份所关,想要做什么都是白搭。”
“就因为这样,我才能过下去。
只是她时时刻刻如影随形,一刻都不肯放手。
甚至连我未出世的孩子都不肯放过。
我真不知道怎么会有个这样的姐姐。”
管隽筠端起茶盏,盯着氤氲的茶雾好久。
“难道岫筠的所作所为只有你一人看见?这两封信最后都是付之一炬你还不明白吗?你哥哥自然是全心护着你,不会让你受委屈。
而妹婿那边,恐怕还不止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