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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在给管岫筠指婚的时候,未央宫姐妹俩都在那儿。
还是上次远远看见过一次?亦或是年下在张薇宫里看见的?又好像都不是,她不爱抛头露面的。
“是,来给皇上请安。”
管隽筠心中还在斟酌该怎么说话才有用。
“才刚有人说丞相夫人求见,朕都不知道这个丞相夫人是谁。
等说是管家二小姐,才想来是你。”
皇帝的目光定格在大带微微束缚的腰间:她真要做母亲了?
“是,劳皇上记挂着。”
管隽筠半垂着眼帘:“隽筠此来是为皇上而来,不敢自称丞相夫人,不论是什么身份,都是仰仗皇上的隆恩庇佑。”
这是皇帝听来最有趣的一句话,但是出自管隽筠口中就大不一样:“为朕而来?!
你说给朕听听,这个为朕而来是怎么回事。”
“是,皇上自幼饱读诗书,先帝谆谆教诲言犹在耳。
皇上敬天法祖,为万民之典范。
这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的故事,皇上想来比谁都知道是为了什么。”
管隽筠踌躇了一下,腹中的孩子就在这时候不着痕迹踢了自己一脚,孩子跟自己一起面对的,都是不能失掉那个男人。
“朕做了昏君?你是在提醒朕这个吗?”
皇帝放下手中的朱笔。
管隽筠摇头:“皇上不会做这种事,要是真有这样的事情,就不会为了有人陷够丞相之事,踌躇这么久,更不会为了这件事把丞相留在兵部,照常办差。”
明知道诸葛宸在兵部的日子并不好过,也知道这件事会败坏人的名声,尤其是对于诸葛氏这样一个家族来说,名誉意味着什么,但是来求人就没有什么可顾忌的。
奉承是少不了的。
“你是在跟朕说,诸葛宸不会做出这种事?还是说朕明知道诸葛宸有谋逆之心,还在对他付以重任,朕糊涂透顶?”
皇帝玩味地看着管隽筠:“这可是朕想不到的事情。”
“隽筠不敢,只是隽筠知道,诸葛氏一门忠贞,从先帝朝开始,就是先帝委以重任的亲信之臣。
皇上登基君临天下,父子两代继掌相印,这也是两代君臣佳话。
今日却被一糊涂小人陷够诸葛氏有谋逆之心,这不只是诸葛氏一门的冤屈。
更是把皇上和先帝推到无识人之明的境地,这种小人岂不该杀?皇上宁肯相信小人之言,却不愿相信先帝和自己的眼光?”
通一声跪在皇帝面前。
皇帝看着她面前晃动的流苏,还有那张有些惨白的脸:“起来,你身子不方便。”
说着已经下位到了管隽筠面前,亲手扶起她:“这件事朕会想,你就别管了。
军国大事,不是你能参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