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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隽筠的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脖子,不知身上的男人在耳边说了些什么。
两人的肢体缠绕在一起,纠葛了整整一夜。
“姐姐。”
张薇没敢看皇后的脸,只是跟着一脸怒色的张莲进了昭阳宫:“怎么了,这么大火气?”
“我先问你,昨儿给皇太后朝贺的时候,怎么没见到隽筠?说是你带着到了你那儿,你招呼他吃早饭的。
这早饭吃完了,你来了她人呢?”
张莲屏退所有人:“自己说,怎么回事?”
“用早饭的时候,她有些沉了酒,让她在我宫里歇着呢。”
张薇嘴角微微一抿:“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胡说,你说别人不知礼数倒也罢了。
她是个什么脾气,谁不知道?皇太后问我来着,我说她身子不舒服。
当时她嫂嫂脸色就变了,只是碍于规矩没说话。
她嫂嫂在皇太后面前说句话可比咱们俩说话有用多了,你少给自己找不痛快。”
张莲沉着脸说道:“这些时候,我常听人说,你时常找她进宫。
每逢她进宫的时候,你都辞了出来。
说说,这是个什么因头。”
张薇一下变了脸,眼圈涨红:“还不是为着大年下,她进宫贺节。
当时,我就在皇太后这儿。
后来让她到我那儿坐坐,没想到皇上一会子去了。
年初一皇上多少事儿,从没到过后妃宫里,那天就到了我那儿。
初时还美呢,皇上还赏了不少东西给我。
我想着这可是没有过的事情。
后来有天皇上不知怎么说走了嘴,我才知道这一去为的是见她呢。”
张莲木着脸没说话,檀木匣子的事儿还没露出来,结果又冒出这件事。
妹妹是个受不得委屈的性子,她跟管隽筠极好是谁都知道的。
咋出来这么个故事,也是咽不下这口气。
“所以你就这样子折腾她?”
张莲叹了口气。
“还不止这个。”
张薇忍不住抽噎着:“早些时候,不是有人说丞相谋逆。
皇上为这件事大发雷霆,那些日子咱们都是惶惶不已。
那天午后我去给皇上请安,刚到御书房,看见连汪灏都被赶了出来,问汪灏才知道是她来了。
紧接着她走后,皇上就赦免了丞相的一切罪责。
皇上气也顺了,脾气也没了。
而她刚到家,就听说是早产了。
咱们都是知道的,这可是没见天日的事情。
大白日的,算什么呢?若说跟皇上之间没事儿,谁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