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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隽筠却把孩子抱得更紧了,不管别人说的对不对,都不能没有这孩子。
“小姐,都到了这时候了,仙儿怎么都没影子?”
绮媗拿着水盆进来,管隽筠还在看着仙儿掀下来的偈子,上面的字字句句她都认得,看到的时候不免吃了一惊:“小姐,这个说的是谁啊?口口声声是丞相夫人,还说丞相夫人的兄弟。
咱们家是什么人家,小姐的两位兄长可都是高官厚禄的大将军,怎么能被人这么说?”
“我叫仙儿到相府去办事,这都快三更了还没见人回来。
肯定是又在哪儿贪玩去了。”
管隽筠丝毫不提偈子上的事情,手里拿的是赖嬷嬷叫人送来的半年以来的账目,很认真地写写画画。
“那这上面的事儿呢,只怕是有人有意要给小姐难堪吧?”
绮媗最近常常跟着何嬷嬷一起出去,见识的东西越发是比以前多了。
办事稳重老练,很叫人放心。
看了眼绮媗:“不提这个了,原就不是我们家的事儿。
时时刻刻挂在嘴里,被人听见还真以为我是始作俑者。”
“小姐,我听嬷嬷说,这些日子相府里都有些不像话了。
老夫人是因为果儿小姐回府才在府里住了一日,翌日又去悬空寺了。”
绮媗给她梳头:“难道小姐就预备这两人在府里闹个天翻地覆?”
“我问了我说了能有用,没了这两个还会有别人,就像是稻田里的荒草,总是除不尽绝。”
管隽筠换了衣裳,松快许多:“既然知道结果,何必给自己难堪。
况且人心不在身上,就不必强求。”
“那也不能这样过一辈子。”
绮媗忍不住喟叹道:“这是幸亏咱们家将军不在京里,若是见到了还不心疼坏了。”
管隽筠笑起来:“我倒是想着,有哪天二哥回来看到这些,还不知道闹成什么样子。
恐怕又说我不够争气,我想这也是强求不来的事情。”
“也只有小姐才会怄这些气,换了别人早就打出去了。”
绮媗铺陈好被褥,别院比相府真是凉爽多了,要是相府就要用冰盘装了冰来纳凉了:“一个青鸾倚仗着什么二老爷的义女,二老爷都只是纸老虎,她算什么东西。
至于那个骊珠,真是推三不着两的高丽蛮子,小姐略微用点手段都够她死八回了。”
“这话你也就在我这儿说说,换了地方就别说了。”
慢慢摇着团扇,摇篮中的稚儿睡得正熟:“我只有他我也只要他,别的我都不稀罕。”
“可是小姐,要是那两个妖精跟丞相在一处久了,只怕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