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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绮媗如蒙大赦,到了管隽筠上身边:“小公子,绮媗带你去抓蝴蝶好不好?”
“不,要娘。”
稚儿摇头,一下环住母亲的脖子不松手。
“娘换件衣裳就来,好不好?”
管隽筠出人意料地把儿子交给绮媗:“让绮媗给你抓个大大的蝴蝶,等会儿给娘看?”
“好。”
稚儿猛地点头:“娘,亲亲。”
话还没说完,就上去搂着母亲的脸用力亲了一下,母子两个笑成一团:“乖乖,娘就来。”
绮媗赶紧抱着稚儿下去,诸葛宸盯着管隽筠的侧脸:“告诉我,你吃这个药做什么?”
“我不想你碰我,也不想再给你生孩子。
既然做不到前面的,那么我就只有用心做后面的。”
管隽筠冷静地看着他:“我会在你碰我以后吃药,这个是我唯一能做的。”
“你恨我到了这般地步?”
诸葛宸捏紧了拳头狠狠砸在一旁的几案上,药碗撞击着掉在地上摔个粉碎,碗底的药渣泼了满地都是。
“是。”
管隽筠点头:“我从来不知道,我会这样去恨一个人。
但是你让我做到了,不知道是感激你还是什么。”
诸葛宸沉默了,半晌才在她对面坐下:“仙儿那件事不是我做的,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只能这么跟你说。
至于你恨不恨我,我也无力扭转。
不论我做了什么,如今看来都是多余。”
“仙儿这段公案,我自然会知道是谁所为。
丞相说的,我只会当做是一种说法而已。”
管隽筠转过脸:“丞相以后不要来了,看到我吃药,丞相会很不高兴。”
“我来不来,由不得你。
既然你爱吃药,那就尽管吃好了。
自己也说了,既然是不能让我不碰你,那你就只有吃药了。
药,多的是。
我凡事有了闲时,自然是会过来的。
你教稚儿叫爹也好,不叫也好,他都是我儿子。”
如果一定要互相折磨的话,那就折磨一辈子好了。
注定要痴缠一世,现在遇到的都不算是什么。
“好,丞相说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