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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说愈伤心、愈想愈难过,她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哭得泣不成声,哭得涕泗滂沱,哭得天昏地暗……
悄悄地,她被攫住的手放开了;静静地,温柔的双臂将她纳入坚实的怀抱里,她立刻放开冷冰冰的大树改去抱暖呼呼的人体,扑在那副熟悉的胸膛上更放肆地嚎啕大哭,哭得她阵阵痉挛哽咽不已。
稍后,她被抱起来避入多宝殿中,因为雪花又飘飘零零地飞舞下来了,银茫茫的、冷幽幽的,铺满一地凄凄惨惨的苍白。
不知过了多久,满儿终于哭够了,也哭累了,从大哭到断断续续的抽噎,再逐渐转为间歇性的打嗝,而后不自觉地-起两眼,觉得窝在他怀里好温暖,好舒服,舒服得她想睡了……
「娘子。
」
嗯……
咦?娘子?
蓦然惊醒,满儿猛地仰起娇靥,愕然大叫,「夫君?」
柔和的眼神,纯真的笑容,可不正是金禄,但见他眼底轻漾着怜惜,在她仰起脸儿时先俯唇啄了她一下,再拿汗巾温柔地拭去她满脸的泪水与鼻涕。
「再给为夫一年时间好么?」
「一年?」满儿眉头狐疑地轻蹙。
「干什么?」
「为夫要去捉拿前明王室的漏网之鱼,用他来顶替前明太子的后裔。
」
顶替?
满儿愈听愈迷糊。
「我不懂。
」
「四哥要为夫我设法在漕帮内安插内应,并没有要为失去捉拿那条漏网之鱼,这桩差使四哥交给了粘杆处,但为夫相信他们绝对搞不定这桩任务,因为……」金禄顽皮地挤了挤眼。
「为夫『忘了』告诉四哥,那条漏网之鱼是躲在漕帮的护翼之下。
」
满儿呆了呆。
「忘了?」
「对,忘了。
」金禄滑稽地挤眉弄眼。
「所以粘杆处的伙计们只好往天地会总舵去查探消息,那可难了!
」
「难?」他们在天地会不是有内应吗?
「想想,内应都查不到,他们又怎么查得到?」
原来连内应也查不到,活该他们去喊天。
满儿咬了咬唇,终于忍不住笑出来。
「你是故意的!
」
见她笑了,金禄也很开心的绽开灿烂的笑容。
「总之,捉拿前明王室的漏网之鱼这件事儿原就不该为夫负责,甚至皇上还嘱咐我不能插手管这档子事。
不过,既然让为夫知道前明太子的事儿了,多少总要交代一下,所以为夫打算拿那条漏网之鱼来顶替前明太子后裔交给四哥,反正都是前明王室后裔,应该可以交代得过去吧?」
「这个嘛……」满儿认真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