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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伦亚伯尼瑟坐在绿色调客厅的壁炉旁,等待摩迪下来吃晚饭。
她看看四周,忆起了跟里奥以及其他人在这里的那段老日子。
这曾经是一幢快乐的房子,像这样的一幢房子需要人。
需要孩子和仆人和大餐和冬天里熊熊的火光。
这曾经是一幢悲伤的房子,住着一个老年丧子的老人……
他不知道,谁会买下它?它会被改装成旅馆,或会馆,或专供年轻人使用的旅社?这是时下这些大房子的下场。
没有人会买下自己住。
也许会被拆掉,重新改建。
想到这里,令她一阵心酸,不过她坚决地把这种心酸的感觉排除掉。
留恋过去是没什么好处的。
这幢房子,在这里的快乐时光,理查和里奥,这一切都是美好的,不过都已成为了过去。
她有她自己的生活和朋友以及兴趣。
是的,她自己的兴趣……如今,有了理查留给她的定期收入,她就可以留在塞浦路斯的那幢别墅里,做所有她计划要做的事。
近来她被金钱问题困扰死了――税金――所有的投资都出了差错……如今,感谢理查留给她的钱,这一切困扰都将过去……可怜的理查。
像那样一睡不起也真是上天的一大慈悲……突然在二十二号――她想这就是让柯娜产生那个想法的原因。
柯娜真是可恶!
一向都是。
海伦记得有一次在海外遇见她,在她跟皮尔瑞蓝斯贵尼特婚后不久。
那天她格外的愚蠢,简直是白痴一个,斜倾着头,独断地谈论着绘画,特别针对她丈夫的画妄下评论,他一定觉得非常不舒服。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忍受他的太太表现得那么愚蠢。
柯娜真是个白痴!
唉,可怜的东西,她也是没有办法不那样,她那宝贝丈夫对她也不怎么好。
海伦的目光停留在一张孔雀石圆桌上的一束蜡制花上,视而不见。
当大家都坐这里等着上教堂之时,柯娜就坐在那张圆桌旁。
她兴高采烈地忆起了童年的趣事,每记起一件事就欢叫一声。
显然她很高兴又回到了她的老家,高兴得忘了她们聚集在一起是为了什么。
&ot;不过,&ot;海伦想,&ot;也许她只不过是不像我们一样虚伪而已……&ot;
柯娜从来就不是个会注意习俗的人。
看看她那突然发问的冒昧相:&ot;可是他是被谋杀的不是吗?&ot;
周围的每一张脸都突然变得惊吓,震惊地睁大眼睛看着她!
那些脸上的表情一定是千变万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