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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茶盘放回餐具室的桌上后,她又匆匆忙忙地走进前厅,经过还在打电话的亚伯尼瑟太太身旁。
过了一会儿,她回来以低哑的嗓音说:
&ldo;很抱歉打断你的话。
是个修女,来募捐的。
我想她说的是玛丽爱心基金会。
她拿着一本乐捐簿。
大部分人捐的好像都是先令。
&rdo;
摩迪亚伯尼瑟说:
&ldo;稍等一下,海伦,&rdo;然后对纪尔克莉斯特小姐说,&ldo;我们有我们自己的乐捐机构。
&rdo;
纪尔克莉斯特小姐又匆匆忙忙离去。
摩迪又讲了几分钟后,用一句话结束了电话交谈:&ldo;我跟提莫西商量一下。
&rdo;
她放下听筒,走到前厅。
纪尔克莉斯特小姐出神地站在客厅门旁,皱着眉头,一脸疑惑。
摩迪亚伯尼瑟跟她说话,把她吓得跳了起来。
&ldo;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纪尔克莉斯特小姐?&rdo;
&ldo;噢,没有,亚伯尼瑟太太,我恐怕只是在发呆,实在不应该,那么多事情要做。
&rdo;
纪尔克莉斯特小姐恢复她老姑婆一般的忙碌状,摩迪亚伯尼瑟痛苦缓慢地爬上楼梯,回到她先生的房里去。
&ldo;海伦打来的电话。
房子好像卖定了--某个外籍难民机构--&rdo;
她暂停了下来,听着提莫西大谈他对外籍难民的观感,中间穿插着他生长的那幢房子的种种。
&ldo;这个国家的高尚水准已经荡然无存了。
那可是我的老家!
想起来就叫人受不了。
&rdo;
摩迪继续说。
&ldo;海伦很能体会你--我们--的感受。
她提议我们在房子移交之前去住一阵子。
她非常痛惜你的健康状况,以及油漆所带来的不良影响。
她想也许你宁可住在恩德比去而不是住进旅馆。
那里的佣人都还在,你可以受到好好的照顾。
&rdo;
提莫西听得嘴巴大张,气得正想抗议,然后又闭上。
他的眼睛突然变得精明起来,同意地点点头。
&ldo;海伦真体贴,&rdo;他说。
&ldo;非常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