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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愣了下,马上弹身而起,前往医院。
依旧是幽静的病房,金属光泽的修复舱,只不过这次他们已经换到了另一家医院。
回去的路上,牧南溪一直都表现得很活跃,想方设法的让牧远的心情开心起来。
她一会儿洋洋得意的说着自己与小区中哪位爷爷奶奶的趣事,一会儿又小心机的取出她为爷爷亲自画的画像,最后还有一桌明显超标的精美午餐。
直到一餐用完,二哈将桌子收拾完毕,牧远终于看不下去牧南溪那谄媚的小模样:“说吧,这次又做了什么亏心事,或者是想求我点做什么事?”
牧南溪被说得一愣,小嘴微张,怔怔道:“啊?”
牧远哈哈大笑:“你个丫头怎么总在关键时候犯傻。
你自己说说,你平日里是不是就算心情再好,也会忍不住念叨我几句。
从少吃两口、别积食,到别绷着脸、多笑笑之类,哪会像今天这样全程谄媚,对我故意做出的不合养生动作也视为不见。
如果这我都看不出来,我还是你爷爷吗!”
“爷爷你早就看出来了,还故意看我笑话。”
牧远看着牧南溪故作可怜的耍着宝,笑:“我记得你第一次对我谄媚时,是你四岁的时候,你缠着我想要一个大的纸质笔记本,因为你要给你未来养老院的客户们做市场调查;第二次,是你看巩家小子被一个人留在家,他又害怕打雷太可怜,缠着我想要收留他在家过夜……这一年一年的过去,现在你长大了,爷爷也好久没看到你这么努力的讨好我了,这难得看到一次,还不许爷爷我看个够本?”
牧南溪眨巴两下眼睛,将眼底的湿意眨去,扑进牧远的怀中绽开灿笑,不停的点着小脑袋:“许!
许!
许!
爷爷你想看,我就天天努力的讨好你。”
只要不丢下她,怎样都行。
阳光下,少女黑葡萄般的眼底盈满了水意,红润的唇角自然咧出弧度圆润的可爱心形,露出雪白的整齐贝齿,衬着她小巧的心形脸蛋,让人忍不住心头酥软得一塌糊涂。
牧远看着小丫头眼底强忍的泪水,眉梢微微皱。
他家丫头虽然偶尔会娇气,却少有哭的时候,特别是这种委屈和忐忑的哭,更是从未见过。
这次莫非真的出了什么大事不成?
在牧远关切的询问目光下,牧南溪拉过他粗糙的、布满皱纹老茧与伤痕的大手,压下心底第一次对爷爷隐瞒了这么久事情的心虚,迟疑道:“爷爷,其实我瞒了你两件事,一件一般大,一件……嗯,很大,你想先听哪一件。”
作者有话要说: 牧远:不,我哪件也不想听。
蠢作者:哈哈哈,开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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