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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们是哪一种?&rdo;
她磨牙,再磨牙,她竟然想不出他们属于哪一种,最后憋出一句:&ldo;可以一起吃早餐的这种。
&rdo;
&ldo;哦!
&rdo;他悠闲地坐在椅子上,悠闲地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又悠闲地侧身倚在靠背上……
就在简葇忍得快出内伤时,他悠闲地说:&ldo;和我一起吃早餐的,女人,你是唯一一个。
&rdo;
&ldo;……&rdo;
有这句话,就足够了!
她想,经历过最伤痛的分手,经历过五年的思念,今天她可以不用在梦里贪恋他的温存,可以感受他真实的温度,可以和他一起分享喜怒哀乐,可以听他说:她是他的唯一,这样的幸福,已经是她可望不可及了,她不再奢求更多。
可是她忘了,人性都是贪婪的,奢求永远没有止境的。
当你与深爱的人相拥,相守,你就不会甘愿只做个别人幸福中的第三者……
飞机在云端上方平稳飞行,美丽的蓝天白云之上,简葇遥望着稳坐在斜前方的郑伟,他正低头看着报纸,短发细碎地垂下,半掩着幽深的黑眸。
她最喜欢看他的侧脸,性感的线条,越看越让人沉迷。
看他字斟句酌时微微蹙眉的表情,她猜测他一定又在看社会版。
她也拿了份报纸看社会版,可报纸上的字在她眼前绕来绕去,她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唉!
她昨天只说了不想曝光他们的关系,又没说一定要把地下情演绎得跟地下党似的。
坐个飞机还要隔得十万八千里,如此寂寞的旅途,她只能远远看着他,不能说话,偏偏手机又不能开机,发个短信都不行。
以前五年不见,习惯了也就不觉得怎样,现在他就在她视线所及的地方,她反倒觉得分分钟都是煎熬。
又煎熬了半小时,她终于坚持不住了,悄无声息走到与郑伟仅隔了一条过道的座位前,眨着哀求的眼睛,对座位上的男乘客恳切地说着:&ldo;对不起!
我坐在后面的位置有点头晕,我能跟您换一下位置吗?拜托了!
&rdo;
那位男乘客自然受不了美女如此哀求的眼神,点头如捣蒜地收拾东西,换去了她的位置。
估计岳启飞现在要是在场,一定会嘲弄地笑着,问她:&ldo;是谁说过:女人真心喜欢一个男人,不一定非要像膏药一样黏在他身上。
真正的爱,是两个人安安静静做着自己的事情,彼此都不会介意……&rdo;
她发誓,这话纯粹是忽悠岳大少的。
要说真心话,那就是‐‐对于深爱的男人,她能骚扰的时候,绝对不会闲着。
换好了座位,她双臂曲在椅子的扶手上,双眼深情地望着淡定看报纸的某人,某人终于被她看的不淡定了,含笑的目光从报纸移到她的脸上,&ldo;你不是不希望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吗?&rdo;
&ldo;我说的是:我希望我们的关系能低调点,别弄得跟炒作一样。
&rdo;她义正言辞答,&ldo;我们隔着一个过道,够低调了。
&rdo;
&ldo;看来我们对低调的理解,有所不同。
&rdo;
&ldo;没关系,我们慢慢沟通。
&rdo;
&ldo;……&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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