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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易公子,你在这里待得可还习惯?&rdo;我方才没弄清缘由,怨他不辞而别,此刻心里竟有些许悔意。
易轩依旧的满脸含笑:&ldo;只要以秋在我身旁,待在哪里我都习惯。
&rdo;我滞了片刻,易轩脸上的笑容尤其灿烂,我莫名红了脸。
临近做饭时,以安望着那一堆兔子和野鸡略显无奈。
易轩道:&ldo;你不会吗?&rdo;
以安摇头:&ldo;我不会。
&rdo;
听见以安说&lso;我不会&rso;三字的易轩略惊,其实不止易轩惊讶,我都有些吃惊。
以安平时不仅要照顾我,还要诊病开药,除开这些他还包揽了家中所有的杂物活。
以安在我心里早就成了一个无所不会,无所不能的人。
易轩道:&ldo;那天你剥蛇皮剥得不是挺顺溜的么?&rdo;
以安道:&ldo;我不会弄带毛的东西。
&rdo;
想来也对,平日里吃的鸡鸭都是从集市上买的。
以安买回家就只管做,根本不需要给它们扒皮脱毛、开膛破肚。
以安和易轩对着那野兔和野鸡发了半晌的呆。
我上前,道:&ldo;要不……我们还是吃青菜吧。
&rdo;
易轩盯着那毛羽鲜亮的野鸡,十分不甘:&ldo;它们都被射伤了,就算不吃,它们也活不过今天,吃了好歹能给你补补身子。
&rdo;
易轩与以安对视了一眼,易轩拎起刀将野鸡的脖子、翅膀、脚,全都砍了:&ldo;活人哪能被尿给憋死?&rdo;说话间,易轩又在鸡背上划了几道口子,生拉硬拽地连皮带毛一起剥了下来。
有了这个示范,以安也拎刀先将野兔的脑袋、四腿砍掉,然后直接剥皮。
鸡、兔砍块洗净之后,以安又架了一个小炉子炖鸡汤。
熬汤期间,他又将饭蒸熟,饭熟后再准备其他配料烧兔肉。
我和易轩不会做菜,也找不到其他事做,就坐在一旁看着以安忙。
菜熟汤好时,我已将碗筷备好。
饭桌上,以安夹了一块肉放到我碗里:&ldo;我第一次做兔子,以秋,你尝尝看合不合胃口。
&rdo;我吃了一块,不咸不辣,肉质松软,味道正好。
我便道了句:&ldo;好吃。
&rdo;
我发誓,我是真的没想到这两个字会刺激到易轩,我也没曾想他会去和以安较劲儿。
第二天早上,易轩说:&ldo;代大夫,今天让我做一顿饭可好?&rdo;
以安与我是同样的反应,愣了半晌,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回神后,以安应道:&ldo;那今天的午饭,就劳烦易公子了。
&rdo;
易轩嘴角一勾,转脸看着我:&ldo;以秋你今天就别去了,留下来帮我看看火,万一我看不过来,把这房子烧了,那可就不好了。
&rdo;
我看向以安,以安默了片刻道:&ldo;药草采得也差不多了,今天你就别去了,留下来帮忙看着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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