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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人家叫我用袁娭毑的狗的牙齿划破皮肤,让它将怨气发泄出来。
我照着试了,没想到果然有效。
&rdo;九坨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ldo;以前干扰我的那些不干净的东西,现在我也看不见了。
&rdo;
我将信将疑。
信的是九坨的表现,他的变化发生在我面前,不得不信;疑的是爷爷说从此不再涉及此类事件的话是不是真的。
除夕那天,我去舅舅家吃中年饭,忍不住问了爷爷关于九坨的事。
虽然常山村与文天村还有画眉村仅仅几座山之隔,但是过年的习俗各不一样。
我们常山村过早年饭,就是除夕那天一大早就吃年饭,开始过年。
文天村过晚年饭,除夕当天的晚餐才宣告开始过年。
而爷爷那边的画眉村过的是中年饭,早饭还是往常那样随便吃一点儿,中午把大门关上,大吃一顿,然后放鞭炮重新开门,宣告新年来了。
所以我经常一天过两次年,在自己家吃了早年饭,再去爷爷家吃中年饭。
要是小时候,我在过年的头一天问这些事情,肯定要被爷爷批评,但是这次他似乎毫不在乎。
&ldo;我怎么会帮他呢?我答应了不再管这些事的。
&rdo;爷爷笑道。
&ldo;可是他好了。
&rdo;我不信。
&ldo;他好了跟我有什么关系?&rdo;爷爷举起公筷问道。
即使过年,他还是要用公筷。
&ldo;他是按照你说的方法做了才好的啊。
&rdo;我不依不饶。
爷爷摆了摆公筷,说:&ldo;这里没有我半点儿功劳。
九坨他好了,也是他的运气。
我猜想,他原来变得疙疙瘩瘩,是因为中了狗身上的毒气,像毛仔,他一吃狗肉就燥热难受。
只是九坨的体质对狗肉更敏感,所以变成了那副吓人的模样。
他用哪个狗牙划开伤口其实都无所谓,关键是让他流点儿坏血出来,坏血流出来了,那些病痛自然就好了。
&rdo;
&ldo;那他在家里像疯狗一样咬人又是怎么回事呢?连铁链都挣脱了。
难道不是二奶奶的狗作怪吗?&rdo;我问道。
爷爷漫不经心道:&ldo;就像发高烧,那是人体的抵抗力正在跟病毒作斗争产生的热气。
九坨也一样。
坏血放出后,他的抵抗力可以跟病毒抗衡了。
所以他像发高烧那样胡言乱语精神失常。
至于铁链,他那天来感谢我的时候说了,那时候他已经好了,就像退了烧的人一样恢复了意识,所以用钥匙打开链子上的锁就行了呀。
所以呢,这件事自始至终跟那条狗都没有关系,也跟我没有关系。
我只是为了打发他走,胡乱说了一个法子,他误打误撞却治好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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