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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考虑到把陈毅留下,作为周恩来,他了解也相信陈毅。
陈毅在这里战斗多年,不仅了解城市,包括农村的山川河流也是了如指掌。
一个多月前,陈毅又受了重伤,若让陈毅随大部队转移,无疑是非常困难的。
周恩来见陈毅不语,又问起了他的伤情。
陈毅皱着眉头说:医生还没有把那些碎骨片取出来,真该死!陈毅狠命地用手擂了一下床头。
周恩来喊了一声:警卫员。
警卫员应声走了进来。
周恩来说:去把院长找来。
警卫员去了,不一会儿40多岁的戴眼镜的院长走了进来,叫了声周总政委,便立在一旁。
周恩来说:给陈将军照一个片子吧,要想方设法把碎骨取出来。
院长为难地搓着手道:根据指示,我们已把x光机打了包装。
那就再拆开。
周恩来说。
好吧。
院长眨眨眼,冲陈毅歉然道:我们也是根据上级命令把x光机打包装的,请您别在意。
陈毅冲院长理解地点点头。
院长退出做准备去了。
周恩来再一次握紧了陈毅的手道:那我就告辞了。
陈毅意味深长地点点头,一直看着周恩来的背影消失。
作为一个军人、将军,陈毅明白也理解什么是命令,他心里再不痛快,在任务面前还得想方设法去努力完成好这项工作。
即使到后来,他与项英合作时,出现截然相反的意见,他还是顾全了大局,在赣南坚持了3年游击战争。
就在周恩来去医院看望陈毅,并把中央委员会留下陈毅的决定转达给他时,博古也在和项英进行一番有意味的交谈。
项英的住所是一座古旧但却宽大的庭院,他的庭院中不仅盛开着菊花,几株丹桂也在散发着浓香。
庭院的一间房子里,摆着一张木板床和一张杉木桌。
此时是晚上,一盏油灯忽明忽暗地在两个人之间燃着。
李德坐在床上,处于灯影的暗角处,此时项英看不到李德的表情。
李德说的每一句话,都得靠博古从中担任翻译。
警卫员倒水后,项英就让他出去了。
他们心里清楚,他们交谈的内容,最好不要让外人听到。
博古瞅着项英的脸一字一句地道:留下的这些人,你是中央分局的书记,负责全面工作,对留下的其他人你还有没有什么意见?
项英沉思了一下,声音不大地道:意见么倒是没有,不过,有些人你是知道的,在路线、原则上总是不那么令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