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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现在的他们也只是个楼里的奴才罢了,每月都需仰仗药丸才能活命。
楼里总是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寻仇的人多,无聊挑衅的人更多,但是这些人光走到前面花园的迷魂阵,就身亡死去,根本没人闯得过这个阵;看来月影当初还是手下不留情,让他们进来的。
这日,管家哑声地道:「你们进楼主的楼里去清扫,记得,可别弄坏了东西,楼主一声起气来,杀人不眨眼的。
」梁青义口里碎念,心里更是骂声不绝,这里多的是杀人不眨眼的人,何必怕他一个辱牙未长齐的小鬼。
他们进了阮求恨住的小楼阁,便发觉这里的用器古典别致,布置精心,而梁青义边扫边骂月影,他骂得正上瘾头,根本止不住话声。
颜修读制止道:
「二师弟,你就安静些吧,何必没事寻事做!
若是被他人知晓,前去告上你一状,岂不是多受苦头?」
「我才不怕多受苦头,就算要我肚烂肠穿我都要说,他根本就是个败类,谁跟他沾上关系,谁就倒霉,他六亲不认,不但杀了养他教他的师父,就连对他最好的你,又得到了什么?」
他自问自答的呸声道:「是当他的奴才啊!
难道我们就该命贱吗?」
他才正喧嚷,内室却传来冷冻般的话语:
「既然你要烂穿肚肠,那我又何必对你客气!
」
他们这才知道月影竟在屋内,梁青义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在这些为奴的日子哩,他早知道他的厉害手段,只是当着他的面不敢说,且自那一日谈妥条件后就再也没见过他,想不到就这么好死不死,说他坏话时,他就在现场。
梁青义豁出去的怒道:「反正当个奴才,就算缩头缩脑的活个二十年,还不是一个奴才,不如当个男子汉;二十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汉。
」
「你就不能少说一点吗?二师弟。
」颜修读疾言厉色的凶他一顿。
梁青义这才止住了声音。
「叫这废物出去,我不想见着他。
」
梁青义听他说得难听,便要生气发怒;颜修读却摇摇头,指着门外叫他出去,他才不甘不愿地离开。
颜修读擦着桌椅,小厅中的已擦好,进了室内,擦拭着床铺边缘,床上的枕子还留着几许残香,那香味撩起颜修读记忆深处的情爱。
房间另外有个门,他一推开,才知是个小走廊,沿着小走廊走,推开了廊门,就是他当日见到的凉亭水泉。
明明一再的告诉自己当初那只不过是个梦境,但是当梦境的一切显现在眼前时,他却浑然不知当初到底是梦还是真实的?
他浑身一颤,水泉里竟然有人,见放在池边的衣物,便知池中之人是裸着身子进入温泉里洗浴身体。
他退后几步,就要逃出。
阮求恨淡淡地道:「杵在那里做什么?过来帮我洗背。
」
「我不会洗背……」颜修读的目光死盯着他背后那片滑嫩的肌肤,声音嗄哑,一察觉自己在看什么后,他马上退了几步,彷佛见着了妖魔鬼怪。
阮求恨脸现凶煞,「也许我杀了那个小娃儿后,你就知道怎么洗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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