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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到上面空旷的甲板上他立即停下了脚步,同时检查了一下以便使自己不被人看到。
四下里一个人也没有,那名刚下岗的哨兵也从升降口冒出头来,他像世界上所有刚刚完成值勤任务的哨兵一样很疲惫地慢慢走过来。
邦德用那把同他惯常使用的赛克斯-费尔伯恩匕首差不多长短和重量的长刀干掉了那个士兵。
那把刀的刀尖像是插入黄油般地刺入了那人的咽喉,那人甚至没有来得及喊叫一声,血从他的脖腔里喷涌而出。
邦德把那人的尸体拖到后炮塔的背面,然后又一次顺着升降口下到了船舱里。
那名刚换岗的警卫注意到邦德时,正看到他那一脸的笑容,弄得那名警卫连刀子捅过来都没有发现。
&ldo;外面放有各种武器,&rdo;邦德一进舱门就对朗帕说。
&ldo;彼特,在后炮塔的背面有一具尸首,甲板搞得很脏,你发发善心去把它给我弄走,然后把那些好玩艺儿分给大家伙。
我要再去探听一下情况,弄清楚他们所有人目前的位置,然后我们就发动汽艇走人。
天已经够黑的了,我们完全有可能对付得了那些货物。
很值得一试。
&rdo;
邦德回到被尤斯科维奇和他的人占用的乱糟糟的甲板上时,韦尔别尔正在和他的侄子下象棋。
&ldo;睡不着吧?&rdo;邦德问道,韦尔别尔摇了摇头。
他的侄子说每当有行动的时候上校从来不睡觉的。
&ldo;我们不会采取任何行动,&rdo;邦德说。
&ldo;我们只是看着他们把货卸下来,根本用不着我们去发射。
&rdo;
这时就听到别尔津的声音从后面传来,&ldo;除非你不从中作梗,英国佬。
&rdo;
邦德迅速转过身子。
&ldo;啊,&rdo;别尔津站在门口说道,&ldo;这么说你就是那个英国人了。
我一直放不下心,是你的胡子迷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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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到底在说些什么?&rdo;邦德直视着他问道。
&ldo;将军同志,你在因为什么事责骂我吗?我不明白。
&rdo;他的口气好像那个俄国人刚刚用恶毒的语言咒骂了他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