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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真是极度的悲观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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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没准是&lso;无名泉&rso;让我失去了姓名‐‐就像那可怜的少女和小鹿一般!差不多该回去了吧?我冷得手指都颤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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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回去吧,该去温暖的房间里暖暖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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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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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多转头离开泉边,这眼泉水上方漂浮的死寂,如幽灵般径直扑向他背后,使他行走的姿态略略僵直。
&ldo;喂,无多先生。
&rdo;
&ldo;何事?&rdo;
&ldo;说些离别的话吧?我们大家,都不知道何时会被杀呢,没准下一个瞬间就没机会碰面了。
所以,突然有点临终遗言,只想对你一个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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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为何只是对我?&rdo;
&ldo;不知道,总觉得……若是你的话,就会自然而然接受我离别的言语吧。
&rdo;
&ldo;是吗?&rdo;
&ldo;再见。
永别了。
&rdo;
&ldo;什么意思?&rdo;
&ldo;就是可以把先来的那些人都当成犯人!这是我的警告。
然后,我还有个建议,如果他们都是犯人,我们就是他们的敌人。
既然如此,我们有必要团结抗敌,各位意下如何?&rdo;
&ldo;团结?真想不到是从你嘴里听见!我们四个人要组成共同战线?&rdo;
&ldo;事实上,的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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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是想拿我们当挡箭牌吧?&rdo;古加持讽刺道,&ldo;无论如何,他们全体都是犯人的推测不对‐‐遇害的鹫羽君就是和他们同一班船来的。
如果先到的一组全是犯人,那遇害者是犯人团伙中的一员,未免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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