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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边走边想:如果四周是枪林弹雨,杰克这种人绝对不会走上前去敲屋子门的;他甚至不会跟着我到&ldo;无上装&rdo;酒吧里去‐‐他是个废物!
我独自一人走了进去。
在&ldo;热舞&rdo;的屋檐上挂着一条横幅‐‐上面有一幅经济餐的图案和女式内衣的模型。
当时是中午,屋子里挤满了貌似建筑工人和售货员一类的家伙。
坦率地说,他们并不粗野。
他们好像十分喜欢在屋子中间凸出的舞台上跳舞,而且是互相碰撞、旋转着跳,就像他们喜欢吃鸡翅和比萨饼一样。
屋里的气氛因烟雾而显得猥亵,音乐声震耳欲聋。
但总的来说,这地方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低档。
台上的四个舞女穿着古怪的内衣,但是都很年轻、漂亮。
这时,一个上身穿衬衣、下身却围了一块白围裙的男人在门口挡住了我。
&ldo;我能帮你做些什么吗?&rdo;他上下打量着我,然后围着我绕来绕去,眼睛不怀好意地往我屁股上瞅。
&ldo;我想见一下萨尔&iddot;伊波里托。
&rdo;我说。
他转过身去,冲着一个正在把比萨饼往柜台放的人喊道:&ldo;萨尔,这位女士要见你!
&rdo;
萨尔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说:&ldo;我们并不认识。
&rdo;
我走过去,取出一张名片递给他说:&ldo;我是玛吉&iddot;麦戈温,好像我们之间有些误会。
&rdo;
&ldo;你可能有,但我没有。
&rdo;他用刀把比萨饼切成几片,&ldo;我不想让你们这些家伙在这儿拍摄,这会影响我的生意。
&rdo;
芬吉曾告诉过我:萨尔长得很丑,又矮又胖,而且秃顶,说话时有浓重的新泽西口音,嘴边还总叼着一支快吸完的雪茄烟。
芬吉是个很软弱的人‐‐萨尔骗了她,还占了她不少便宜,萨尔曾向她许诺让我们到这里来拍摄,并预收了我们的押金,而现在他却装得若无其事一般。
但我必须让他明白,我并不像芬吉那么好欺负。
我说:&ldo;当我们达成协议后,我希望双方都能信守诺言。
你曾答应过我的员工在开张前让我们在这儿拍摄,可现在你却打算食言了!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