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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第3页）

&rdo;我说，&ldo;记者常在这一带鬼鬼祟祟地活动？&rdo;

&ldo;你检查过他的证件吗？&rdo;凯伦伯格问道。

&ldo;不，没有。

&rdo;

卡洛斯闪到一边：&ldo;进来谈吧。

&rdo;

我跟着卡洛斯，凯伦伯格则跟在我后面，走进了一条黑暗而狭窄的通道。

它夹在两个卧室和一个洗澡间之间，通向一个巨大的、亮堂堂的、有着很高的屋顶的起居室。

室里三面装着从地面直至天花板那么高的玻璃。

厨房、餐厅、休息的地方都在这间大屋子里，没有再分割开。

在这里可以饱览旧金山海湾奇妙的景色，欣赏远处从浓雾中升起的城市地平线。

红木甲板延伸到屋外，海水轻轻地舔着它。

&ldo;比明信片还要美丽。

&rdo;我说。

&ldo;完全正确。

&rdo;凯伦伯格附和道。

他肥胖的身躯坐到一个弯曲的白色沙发上，拿起一块只吃了一半的三明治。

&ldo;局里要照顾自己的人‐‐这艘船是没收了的贩毒者的工具。

&rdo;

我又一次看了看卡洛斯：&ldo;你是联邦调查局的？凯伦伯格曾经告诉我你还是共和军的一分子。

到底哪个是对的？&rdo;

&ldo;都对，又都不对。

&rdo;他走到冰箱前，拿出来一个罩着的碟子和一瓶可口可乐，&ldo;两者加起来才更接近。

你喜欢吃芥末，是吗？&rdo;

&ldo;当然啦。

&rdo;我说着，坐在凯伦伯格的旁边。

凯伦伯格微笑着坐在那儿。

卡洛斯显得很有节制，递给我一张亚麻布餐巾，并放好了盘子。

盘子上放着一个萨拉米香肠三明治和土豆沙拉。

我打开了苏打水，问：&ldo;下面干些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