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摘自审判芭蒂&iddot;海斯特的记录
1976年2月18日
护理人员到达的时候,太阳正从海湾那边的奥克兰山后冉冉升起。
在紧急救护队抓起医疗器械,冲向通往房船的跳板的时候,海湾里深黑色的水发出火红火红的朝霞般的光芒,然后又慢慢地褪成深绿色。
凯伦伯格躺在船上擦得发亮的地板上,他的绷带被水浸湿了,发出一股股臭气。
他的头偏向一边,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日出,说了声:&ldo;多么美丽啊。
&rdo;
&ldo;是的,很美丽。
&rdo;我说着坐在了他旁边的地板上。
护理人员跪在旁边治疗时,他的眼睛还死死地盯着海湾:&ldo;你的姐姐艾米莉怎么样了?&rdo;
&ldo;昨天晚上她的病又发作了。
&rdo;
&ldo;我一直很喜欢她。
虽然她是我的敌人,但是我喜欢她。
&rdo;
&ldo;我也是你的敌人吗,凯伦伯格?&rdo;
&ldo;不是,亲爱的。
但很抱歉你拦住了我的路。
&rdo;
&ldo;你想对我说的就是这些吗?&rdo;
&ldo;你明白我想说些什么的。
&rdo;
&ldo;不,我不明白。
&rdo;我说。
我盖在他身上的毯子还是不能让他停止颤抖,&ldo;是卡洛斯&iddot;奥利里让你做的吗?&rdo;
&ldo;不关他的事。
&rdo;
当一个医生把塞尔的衣服从凯伦伯格身上拿走的时候,伤口又开始流血了。
他们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就像电影中的医生告诉患者的亲属他已经无能为力一样。
医生按动了一个转换开关,叫护理人员把他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