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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弗里西蒂开始与彼得交谈时,她发现他与她在暑期露营时遇到的那些瘦弱的年轻基督教徒们大不相同,与那个和蔼可亲的助理牧师也毫无共同之处。
他粗鲁而又傲慢,除了那身怪异的服装之外他对自己非常自信。
&ldo;我约好了和人见面的,&rdo;他生气地说道,&ldo;可到现在他们还没有来。
这简直是在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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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里西蒂不知道那个没有现身的人是男性还是女性。
&ldo;我还有试卷要批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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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才意识到他并非一名高年级大学生。
他看上去不像是比她大十三岁。
她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
她一直对有权威的男性感兴趣。
她喜欢被别人控制的感觉,让别人来教导她。
她对男人几乎没有经验。
她坚信自己什么事都做不好,最好是让一个懂行的人来为她指路。
她畏畏缩缩地问起他的工作,于是他便饶有兴致地开始畅谈起来,尽管她一个字都没听懂,却为他由此迸发的激情而着迷。
他们来到大厅,坐在楼梯上,那里的音乐声没有那么嘈杂。
他们无法肩并肩地坐着,因为他们得留出点空儿,让那些跌跌撞撞地去上洗手间的人通过。
他坐在她的上方台阶上,而她则坐在他的脚边。
他们的谈话也并不只是单向的。
他也曾问过一些有关她的情况,并听她讲述她的家和她父母。
&ldo;我是家里唯一的孩子,所以我想我一直是备受呵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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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么这一切来得都太过突然了,&rdo;他说,&ldo;我是指这儿的学生生活。
&rdo;她不想告诉他,事实上她非常喜欢大学里的喧闹、混杂以及这里的自由。
看起来他似乎认定她很脆弱,否定他的观点会显得有些粗鲁。
他甚至能忍受她对宗教信仰的虔诚,仿佛处于她这样境况的人就应该如此,这就像一个六岁大的孩童坚信仙女定会在枕边自己脱落的牙齿旁放上钱币一般。
&ldo;即便是我也会承认,并非所有的事都能够用科学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