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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小黑冲着他们狂吠,罗森的目光转向那头,眼神似是想把这畜生当场解决。
可他连抓住大白都有困难,强硬的力道没维持过半分钟,身体便力气用尽,不由自主地瘫软。
手指离开大白衣领,他「咚」地坐回浴缸中,身子滑落半截。
小黑又叫了几声,总算恢复安静,牠钻进浴室挤到两人身旁,大白把牠稍微隔开。
罗森看着大狗,直到大白伸长了手臂,把悬挂墙上的毛巾扯下后递向他。
蒸汽散去,罗森的脸苍白得不像刚冲过热水。
他吞了口唾沫,缓缓地用毛巾把自己盖起来,大白起身的剎那,他的声音也异常沉静地响起。
「我以前收过一个学字的学生。
」
大白顿了一下,站直身体。
他从高处注视着罗森盖在睫毛下的眼睛,对方慢慢闭上眼,搭进毛巾的手僵硬地拧紧,从没提过的往事,他继续说了下去。
「我搬来青城的前一年遭目标的亲属报复,我的学生被带走。
他们强(啊啊啊)暴他,给他涂上蜂蜜、放狗啃烂他的躯干。
他们只是为了折磨我,我断掉一双手,但他却死在那里。
」
「罗森。
」
「听好了,我根本不怕折磨!
我……只是一直、一直舍不得他。
」
小黑探出脑袋闻他的手,他立刻缩了一下。
虽然并不明显,但大白还是把一切捕捉在眼里。
他不知能说些什么,只能愣愣地看着另外一人。
罗森的呼吸因过于激动而变得快速,他竭力平复,换气节奏却依然像喘一般。
他逃亡到青城。
可故乡的水墨画永不褪色。
「你还好吧?」
「很好。
」
幸好大白实时出声,不然怕罗森下一秒就要露出什么失控的表情。
他迸出那句回答后,便滑了下去,脑袋「咚」地撞上浴缸底部。